“就跟人活着一个道理:人生再苦,但只要是活着,总会有看到希望的机会,你要是死了,什么机会都没了。你沈公子要是就这么默默躲在黑暗中,一丁点儿都不做,迟早有那么一天,温浅会爱上别人跟别人结婚。怎么,难不成到时候你沈大教授还想要去给人当男小/三?”
再次遇见温浅并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沈苏御的心中大概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惊喜,他甚至在郁金湾的别墅里,一个人捂着脸坐了很久很久。就是因为太激动,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温浅那么恨他,他舍不得强/取豪/夺,他也没想过究竟要去做些什么,只敢站在老远处,每天去看一眼、看两眼。
但曾良说得对,
温浅迟早有那么一天是要结婚是要嫁人的。
这么一想,沈苏御的心脏就开始控制不住地疼。
然而他们这个层次的人,又哪有所谓的“追妻火/葬/场”?他身边的朋友,不是到处玩女人、差不多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半分情都不留,要么就是像曾良这样,干脆妥协了家里遵从联姻。沈苏御一枝独秀,因为他根本不受沈家的控制。
沈苏御问曾良他该怎么办,曾良想起来自己的新婚妻子天天熬夜看的绿色app里的小说,让他要不要也去补补作业?
“到最后没想到,能拿得出全部真心的,居然是你沈苏御!”
沈苏御扣着温浅的腰,女孩子的腰很软,身体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以前两人还没分开时,沈苏御就发现,无论温浅从哪儿跑出来,穿多少衣服,肌肤内总是有很好闻的味道,像是新生婴儿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离开妈妈的怀抱的甜腻。
这个动作沈教授对着温浅做过很多次,因为每次这样突如其来的拉近,都会让温浅的脸红成大熟虾,晶莹透亮,再靠近一些,她可能就会哭,可能就会双眼含满泪水,声音嘤咛,化成一滩水。
然而这一次,温浅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还抬头,眨了眨大眼睛,
开口,问沈教授,
“你再问一遍?”
沈苏御:“……”
沈老板没追过人,况且他还断着腿,但温浅既然让他说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再次认认真真地说道,
“亲爱的温浅小姐,”
“请问我可以……”
“不可以!”温浅生生脆脆地回答了他。
沈苏御瞬间就僵在了原地。
温浅也没推开他,只是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
“好了我说不可以了,”
“全剧终。”
“……”
“请问沈先生可以让我走吗?”
沈苏御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没想到温浅会是这么回答他。大概是好几天前的麻/药劲到现在还没过,沈教授只觉得自己胸闷,头也很晕。
他根本不想松手,想把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摁在床上,让她修改一下刚刚的答案。
“浅浅,我……”
“你松手啊!“温浅推他的床,连同吊在半空中的那条断了的腿儿也给摇晃了起来。
沈苏御的脸色因为腿疼而变了又变,看来这麻/药只停留在大脑和心脏。温浅把能扔的全都往沈苏御身上招呼了一遍,甚至还下口咬了他一下。沈教授被砸的鼻青脸肿,最终还是不肯松手,居然还把温浅拉的更近了,待到温浅没东西可砸,他才开口、卑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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