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挑明身份不代表要委曲求全,她如今可是公主,还是备受宠爱的嫡公,身份上她就高了魏家一大截。而且当朝公主低位不低,她嫁给魏云洲,那是下嫁,魏家人如今可都住在她的公主府里头。
她就是骄纵任性又如何,魏家人就是再不服,也只能憋着忍着,面上还得带笑还哄她开心!
想到这,云舒心思一转,对因她这一番话胆战心惊心虚不已的魏云奇道,
“怎么,你都说了你是本公主的驸马,身为驸马,就当有眼色些,难不成还想着本公主伺候你?”
刚刚还心慌意乱腿肚子发软的魏云奇一听公主要自己伺候她,顿时又起了心思。原来公主被没发现什么,只是本性娇蛮而已。想到自己能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做夫妻,魏云奇心头火热,又朝云舒扑来,
“公主,我这就来伺——”
见他还敢,云舒心里发狠,对着他的心口一脚踹了过去,魏云奇只觉心口剧痛,脸色又青又紫,头上冷汗淋漓,难受得直抽冷气,
“公,公主你为何……又踹我?”他满心欢喜来圆房,连衣角都没挨着,就已经被踹了三脚,一脚比一脚狠。他到底哪里惹到了她,再这么下去,他怕是要被公主活活打死。
魏云奇起了退意,艰难起身往一旁的软塌上爬,口中委屈道,“既然公主不喜,那我不碰公主便是,公主莫要打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退让至此,公主就是再骄纵,新婚之夜也该给自己的驸马一些面子,放他一马了吧。
可谁曾想,却听公主冷声呵斥,“站住,本公主答应让你睡了吗?”
魏云奇一惊,差点从软塌上摔下来,他强压着怒火,问,“那公主想要如何?”
“我想如何?”云舒垂眸欣赏着自己素白纤长的手指上大红色的丹蔻,弹了弹指甲,骄横道,
“去岁本公主学骑马时,父皇赐了我一匹汗血宝马名为追月,本宫甚是喜爱。今日大婚,追月也搬到公主府来了。本宫怕追月换了环境不大习惯。你是本公主的驸马,合当为我分忧。今夜你便去马厩照顾追月,让她早些适应这儿的环境。”说着便将一直守在门口的贴身宫女叫了进来,“玉露,你带驸马去马厩。”
玉露虽不明所以,但她从小跟在公主身边,对公主的性子极为了解,在她看来公主性子很好,定然是驸马做了错事惹了公主,公主才会如此。
“是,公主。”她屈膝行了一礼应下,又看了一眼驸马,也不知是不是对驸马印象不好了,只觉驸马看着似乎和白日里有些不同,看着粗苯平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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