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保持联系,不仅对我们毫无溢出,反而徒添暴露的危险, 一旦此事被人发现,等待我们的可就是灭顶之灾。”
“可这也正是我们永安侯府的机遇不是吗?”严传霖忽然激动起来,“正是因为他名义上的身份是皇子,是天家血脉,那他未必没有登上那个位置的机会!富贵险中求啊父亲!”
永安侯神色微动,严传霖见状又趁热打铁道,“况且,他是我此生唯一的血脉了,若是没了他,我们永安侯府就绝后了啊!父亲,您忍心看我们侯府后继无人,任人嘲笑吗?”
严传霖又将自己在宫内的见闻,将自己的野望一一说给永安侯听。永安侯握着马鞭的手指微动,一瞬间,他想了许多,从儿子的隐疾,到血脉的传承,再到儿子展望的那个未来。
让自身血脉登上皇位,这是何等的荣耀。
永安侯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了,他沉默半晌,终于点了头,再也说不出让儿子与丽妃一刀两断的话来。
见他答应,严传霖眼中亮起了希翼的光,可还没等他欢喜多久,便听永安侯沉声道,
“先别高兴的太早,此事要想成功,必然不能让皇上怀疑小皇子血脉。那知情的宜春侯府定然要封口。可我们同为勋贵,又曾是亲家,你还亏欠与她,若是贸然动手,没准会引人怀疑。
如今唯有先借情分让她为你保密,毕竟你们曾是夫妻,若真出了事,他们也会受到迁怒。她独守空闺三年,顶着一身骂名为你掩盖真相,若不是撞见你与丽妃,想必她也不会和离。
她对你到底是有情的,正好你受了一身伤,明日一早,你便随我去宜春侯府负荆请罪!求她看着夫妻一场的份上,为你守口如瓶。先瞒过一时,若她不将情分,我们再寻机会动手。”
“是,父亲。”
第二天一早,永安侯便带着满身鞭痕的严传霖上门请罪了,为了表示诚意和卖惨,严传霖甚至连伤口都只是草草处理的一下,没有包扎。一夜过去,伤口红肿开裂,看着极为吓人。
宜春侯夫妇听说永安侯带着严传霖来负荆请罪,当即想也不想,要下人们把人赶走。还是云舒好奇永安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说服了父母,将人带了进来。
一进大堂永安侯便面色肃然郑重其事朝云舒一拜,
“云舒,是我们永安侯府对不住你。是我管教不严,让传霖犯下如此大错。”
云舒诧异挑眉,永安侯一贯不怎么管内宅的事情,和总是催促为难儿媳的永安侯夫人不同,他对外一向是极有风骨的人。前世,在不知道真相前,原身对永安侯这个公公一向是极为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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