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让她根本没办法挣脱男人的禁锢,呼吸声越来越小,挣扎的动作愈发缓慢,最终双手垂落在地面,溅起污浊的雨水。
雨衣人瞧着已经失去动静的严敏儿,想起刚才一束掉落的百合花,缓缓站起来,然而就在他走出小巷的那一刻,瞬间被来人攻击瞬间被制伏了。
“抓到你了。“江芮知膝盖直接抵住男人的后背,手铐利落的拷上对方的双手,冷声说道,“我现在以谋杀罪逮捕你。”
与此同时,严敏儿和其他一众埋伏在周围的警员纷纷涌上前来。
这是一个局。
被迫趴在地面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低声的笑了一声,嘶哑的笑声像是破掉了的音箱。
“江队可真无情啊...”
低沉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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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祁严神色复杂的看着帽檐下的那张脸,除去那满脸的络腮胡和发型,熟悉的五官轮廓无疑是傅文落一样。
“我们该叫你傅华落,还是沈落?”
“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区别吗..“
傅华落被祁严和另一名警员强迫从地面站起来,哪怕是浑身都有几分狼狈,然而傅华落嘴角的笑容依然没有收敛,“在你们警方嘴里,我不就是一个称呼吗?”
“雨夜杀人魔...这个名字我还挺喜欢的。”
江芮知看着眼前这个跟傅文落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冷声质问了一句,“电锯上的血,是你故意留下的吧?”
“是,我是故意的。”
傅华落漆黑的眼底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嘴角的笑容有些肆意,“就是让你们都认为傅文落才是真凶,因为我恨他!”
“明明长得一样的脸,凭什么他就可以被好的夫妇收养,而我却只能被一一个变态杀人狂收养,动辄被人虐待辱骂!”
傅华落眼眸紧盯着江芮知,一脸的不甘心和愤懑,“他受着高等的教育,享受着上层的社会地位,受人尊重。”
“而我呢?”
傅华落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嫉恨,“只能做快递员、只能做民工、只能做一辈子又苦又累又没有前途的工作!”
江芮知直接伸手攥紧了眼前男人的领口,黑眸里有着近乎冷凝成实质的怒意,“但是这一切事情,又跟那些无辜年轻女子有什么关系?”
“她们啊..
傅华落眼神划过一抹薄凉的笑意,阴戾而冷酷,“跟我妈妈一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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