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墨烟并没有上钩，“他救我的狗，我救他，谁也不欠谁。”
“不用道谢。”
话落，苏墨烟找了个位置坐下。
与陆锦白隔了过道，还错开了位置。
坐下后苏墨烟便找到了陆锦白的微信，算着今晚的饭钱，转给了他。
陆锦白靠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
他并没有看手机，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想睡觉。
回酒店的路上，车厢内格外安静。
直到保姆车在酒店地下停车场停稳，苏墨烟道谢下车。
一直靠窗假寐的陆锦白掀开了眼帘。
“苏墨烟。”男音略有些沙哑。
听着有点不对劲。
被叫住的苏墨烟刚好停在车门那边，回头朝窗边的男人看去。
车内灯光静谧覆在他发梢，颀长浓密的眼睫下一片暗影。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日光照不透的晨雾，朦朦胧胧。
顷刻沉寂后，男音噙笑。
很温柔很乖：“注意安全，回见。”
“你也是。”苏墨烟笑笑，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黑色保姆车蛰伏在地下停车场的角落里，直到那抹倩影进了电梯，门合上。
徐成清才走到陆锦白身边的位置坐下：“你怎么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累了？”
陆锦白皱眉，使唤他帮忙揉一揉太阳穴。
语气顿时没了之前的温柔：“不知道，就是头有点晕。”
徐成清凑近他闻了闻，顿时明白了什么。
“你和苏美人喝酒了？”
“头晕估计和这个有关系，要不你睡会儿吧。”
“到机场了我叫醒你。”
陆锦白略一思量，这才想起自己解渴用的果酒。
那玩意儿喝着挺甜的，和饮料没什么区别，怎么还有后劲儿的？
后来实在晕得厉害，徐成清让司机找了一家药店。
让助理去给陆锦白买了点解酒药。
“还好航班是十一点，来得及。”
“你眯会儿吧，醉得不算厉害，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徐成清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机翻日历查看陆锦白的行程安排。
他本来寻思着要不就改明天一早的航班飞巴黎。
今晚也就不用折腾陆锦白了。
结果看了眼档期，实在没法耽误。
陆锦白吃完药便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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