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公子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嫂子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对她嘘寒问暖。”他不是个蠢人,更是个一点就通的透明人才对。
转眼七日之期现只剩下三日,何朝歌看着搜集到的零星证据,竟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特别是在一个处处受到掣肘的环境中。
等她准备再去一趟宋府的时候,门扉处突然被人敲响。
“王爷,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指名道姓地说是一定要亲手交给王爷。”
“好,将那封信呈过来。”
接过信后的何朝歌匆匆一览,当即面色大变的往外跑去。
只因这上面的字迹分明是来自刘瑜的,而刘瑜早已失踪了许久,此刻突然来信,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在出去的时候,不忘在脸上做了伪装,更吩咐府里人严加保护好宋谢临与年糕,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伙人肯定不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由于信上标明的地方是在城南外的一处破庙,心有余悸的何朝歌不得不带上几个暗卫相随,只因有备无患总是无错。
来到破庙外,这阳影也移到了正空,也到了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
跟随在后的糯言不安道:“王爷,可要属下陪您进去。”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摇头否定,却在推门进去前,对他们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意让他们注意听里面的动静,若是尚有不对就马上冲进来。
随着腐烂,充满着风雨侵蚀痕迹的掉漆朱红大门“吱呀”一声推开,只见逆光之处正有一位身着水青色广袖长袍,用白玉兰花簪挽发的女人。
躲在阴暗角落,形如一块见不到光青苔的男人嗓音粗糙而难听地喊了声:“照影,是你来了吗。”
四目相对中,何朝歌竟有些认不出这个浑身散发着恶臭,胡子拉碴,沾满草木灰藓的头发油腻得一条条往下耷拉着,且两条腿因为变形而难看得像腿的男人会是秋叶镇中,整日涂脂抹粉,最注意形象与美貌的刘爹爹。
“是我。”注意到她视线的刘瑜连忙羞恼的将自己往黑暗里藏去,更试图用一旁的稻草盖住他的腿。
因为他贪心的,不想要让她看见他这副落魄如下水道老鼠的尊容。
先一步有所动作的何朝歌将外衫脱下披在男人身上,并不嫌脏地抚摸着他的脸:“你之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王府,是在里面过得不好吗?还是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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