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等晚点我再和你解释。”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何朝歌刚想要跑,但她的手却再次被少年给拉住。
扭头间对上一张带着扭捏,并带着几分期待的小脸。
“本少爷是自愿的,而且本少爷现在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什么。”
“你自愿是一回事,可我却不愿意。”为何不愿意,竟是连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朝歌!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肩上一疼,随后两眼泛黑的晕了过去。
心里却忍不住骂起了脏话,草,一种植物。
等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马车里。
此时的游梅会早已结束,更没有他以为的丑事传出,倒也令他跟着松了一口气。
却在回到家中,听到她意外落水,并发起高烧的那一刻,本坐着的屁股就像是长了针眼似的,一颗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
庶弟见他脸色突然变得不好,有些担忧道:“三哥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吗?”
早已嫁人,今天回家一趟的二哥调侃道:“你三哥的身体好得跟猴似的,哪儿会不舒服。”
“二哥就会取笑我。”
接下来的一顿饭,完全吃得他味如嚼蜡,本想要趁夜翻.墙过去的,却遇到了二哥同大哥与他秉烛夜谈,导致此计胎死腹中。
等宋谢临艰难的熬了一夜后,随着天色微微放亮,便轻车熟路的翻了她家的墙。
王府里的护卫对他的行为早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必要时还得收拾小尾巴。
“你来了。”刚喝完药,身上出了一身黏糊糊冷汗的何朝歌看见出现在房间里的少年,早已见怪不怪。
“我自然是来看你死了没死,不过看你这样,一时半会儿肯定死不了。”
“承你吉言,我的身体确实好得很。”
看她这模样,身体确实不像有什么大事的宋谢临这才放下了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愠怒道:“我今天来是想要问你,你那天为什么宁可要跳湖,也要拒绝我。”
他到底是有多糟糕,还是有多不讨她喜欢!要不然怎么会输给了大冬天里的冷冰冰湖水。
何朝歌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先是低头思索了下,才斟字酌句道:“因为我不想委屈了你,更不希望在那种情况下乘人之危。”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说的话他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却又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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