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要不然的话怎么总会梦到他们二人在牡丹园,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一幕。
他更渴望她的手能放在他的躯干上,娇艳的红唇紧随其后地印上红梅。
就那么粗鲁的,用力的留下属于她的痕迹,甚至是更多,更多……
“轩宝,你的脸怎么突然红了?是觉得屋里太闷嘛?”
听到好友的声音响起,宋谢临才羞耻的将脑海中的绮梦挥去,抓起一旁的玫瑰蜂蜜茶一饮而下。
“想来是屋里没开窗,导致人待久了有些闷。”
“你要是觉得闷的话,那我就去开下窗。”鹤羽少年说完,便离开席位往窗边走去。
随着窗牖推开,他大惊道:“你们看,那位不是刘大总管吗。”
一群未婚嫁的少年听到“刘大总管”时,纷纷放下了手中竹箸围在那一扇小窗前讨论了起来。
“刘大总管平日里都忙着在宫里伺候陛下,怎么今天有空出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么多人。”
“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过,最近有关于那位七殿下的传闻吗。”鹤羽少年说完,还抬起了不大明显的双下巴。
宋谢临也好奇地跟问:“我们自然是听过的,不过这与那位七殿下又有何关系?”
“你们就没有发现刘总管去的方向正是七王府吗,身后跟着的那群带着帷帽的少年,定然是送给七殿下的,为的就是破除七殿下不行之言。”
随着明月何皎皎,汉白织罗裙来临。
刚沐浴结束,披着一头墨发,赤足走出小寒梅屏风后的何朝歌看着躺在床上,双眸如秋瞳剪水的少年,只觉无奈。
此次的她,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将这少年给抱到隔壁空房。走到木施旁,从上面取下一件外衫递给他。
轻声道:“今晚上.你便在我房里睡一夜,若是明天有人问起,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奴家晓得的。”脸颊泛红的少年软糯可欺的往锦被里缩去。
又在见她要走的时候,大着胆子拉住她衣袍一角,也使得她本就穿得松垮的朱瑾蔷薇纹外衫往下滑落,井露出那抹软玉与圆润莹白的肩膀。
“殿下,今夜不留下吗。”
“我今夜睡在外间。”眼眸半垂的何朝歌拍开少年的手,语气冷漠:“我有些乏了。”
“此事又不需要殿下动手,奴,奴家也会伺候好殿下的。”形如水蛇的少年伸出手缠住她的腰肢。
“要是明日奴家的身上没有半点儿痕迹的出去,管家他们就还会给殿下派来新的人选,难道殿下就愿意每天晚上看着自己的床上躺着不同的少年吗。”
“哦,那你有何高见。”从他开口挽留她的一刻,何朝歌便知道他是一个有野心的聪明人。
“殿下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只能治标不治本,要想一劳永逸还得要殿下亲自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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