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学院后,他们二人便抱着那堆书往课堂中走去,直到午时铃响方才下课。
学堂中的餐钱是一个月交一次,一次一两银子,吃的也不过就是普通的三菜一汤,若是家贫者可选择买那些两文钱一个的粗面馒头就着免费的葱花紫菜汤喝,若是想吃好的便可上二楼点菜。
在一楼打完饭后的何朝歌正准备端到最角落的位置里去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人了,可当她打算转身离开时,却冷不防听见边上正在吃饭的二人在说着话。
“你说那张柠是怎么想的,一个好好的女人居然会像个小倌一样去接那些男客,说出去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其中一个圆脸的女人压低嗓音率先出声。
“理她怎么想的,不过好在这等恶心的害群之马已经被赶出了学院中。”另一个瓜子脸的女人闻言后,鄙夷不已。
“可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和这种恶心的人待过一个学院,就忍不住心里泛恶心,你说要是她爹娘知道了,会不会气得直接从棺材里跳出来。”
“别说她了,光是想想就恶心。”
而端着饭盒过去的何朝歌自然认识他们话里的那个张柠是谁,之前和她一样是靠着山长好心免了学杂费进来求学的穷学生。
甚至在她后面走投无路之下,还是她帮忙介绍的客人,不过因着她容貌姣好的缘故,倒是在一年时间内赚满了足够的钱后便马上抽身而出,唯有她仍是不知餍足的深陷沼泽。
最后更是因着和一已经成婚的男子被当场抓获后,其他人在对其顺藤摸瓜后也发现了她接客挂牌子一事。
而在事情败露后,张柠反倒是破罐子破摔的在楼里头挂起了牌子,说来实为女人家不耻,就连还有不少人在路过她家门口时都不忘吐了好几大口唾沫。
可是在她离开时,那嚼着舌根的女人又忍不住嚼起了她的话头。
“诶,你说何朝歌之前不是和那位张柠一直交好吗,加上我之前可是听说她也是以贫困生免了学杂费进来的,可是这才短短几年就像是发了财一样。”
“嘘,有些事我们心知肚明就好。”圆脸女人担心隔墙有耳,还不忘压低了声音。
而有些谣言就像是藏在黑暗缝隙里的青苔,湿哒哒的,阴测测的无处不在。
许是她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路,导致不小心绊了一跤,更祸不单行的是她脚现在还崴得肿起了一大块。
“可是不小心崴到了脚。”刚准备回寝室的女人听到她的痛呼一声后便停了下来,更蹲了下来撩起她的裤腿看那严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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