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照片上是俩个人。
相同的是照片里面都有一束小雏菊。
也许是被江宴宁的歌声吸引,在1小时的最后,又来了十几位小姑娘嚷嚷着买花。
沈衿衿忽然就开心了起来,去给女孩子们装花束。
看着渐渐空了的三轮车,沈衿衿脸上的笑意不减。
看来这次是输不了了。
倒也不是非要赢不可,只是输了的话会有一个甜蜜惩罚。
导演在卡片上都说是惩罚了,那肯定和甜蜜搭不上边。
悄悄看了眼1号三轮车,那么多的存货花,沈衿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她们三组站起来了。
导演组来了个裁判来评比:
1组一共收入280元;
2组一共收入597元;
听到两方如此多的差距,沈衿衿舒了口气。
那3组肯定是得了个亚军。
还好还好,冠军亚军季军都有。比赛嘛,和平第一,重在参与。
可想象总是美好的。
沈衿衿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赚到很多钱,担当裁判说出他们只有180元的收入营业额时,她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忽然就发炎了。
如果她耳朵是好好的话,那就是裁判发癫了。
沈衿衿先是不确定的问,“老师,您确定我们这边只有180块?”
裁判老师冷漠无情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算错。
“对的啊,就是180块钱。”
那一车的花,180块钱也就是意味着才卖出去9束。可是在收摊的时候沈衿衿数了一下,少说也是有20束花被卖出去的啊。
打光板打在沈衿衿的身前,衬的小姑娘眼睛湿漉漉,泪汪汪的。
沈衿衿含泪摇头,“老师,您就说吧,是不是因为我没送礼?”
明明是个伤心的阶段,但她柔柔弱弱的乖乖样,懵不拉几就说出了这话,就让人忍不住想笑。
何梦驰围在她这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意识到别人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慌忙摆手,“不不不,我们可没有送过礼啊。”
她解释的快,这些中文就像是烫嘴一般,被她说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她这一句解释,好像加深了大家听到的那句“没有送礼”所以才没有个好的成绩。
赵思维也跟着解释道:“我们也没送过啊。”
看着评委老师脸色黑黑的,沈衿衿尴尬的咳了一下。她脸有一点红,“内个,老师你能当我哑了吗?”
小姑娘羞的脸都红了,评委老师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真的跟她生气。
只好给她解释者她们输了的原因,“我们给出的比赛时效是一个小时,你们虽然总收益很多,但是最后那一波收益不计入成绩。”
评委老师很严肃认真的在说:最后一波收益不计入成绩中。
听起来,冷漠,又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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