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想要一个解释。
苏月见面色泰然的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见的确是自己想要的药材,才抬眸轻咳了一声,“我也是刚发现,昨夜夜太深精神不济,竟然将两种药材记混了。”
南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似是在说你看我信不信?
“所幸,药房里刚好有一株蓝杏草,不耽搁救人。”
苏月见笑意盈盈道。
此时南烛哪还能不清楚这是苏月见故意为之。
他垂下头默不作声。
苏月见挑眉,这是生气了?
这几日他常将惹她生气,她倒还未见过他生气的模样。
“你生气了?”
姑娘语气里带着几分兴致勃勃的味道,南烛无声叹了口气。
半晌后抬头平静道,“没有。”
苏月见目不转睛的瞧着他,却见男人的确没有生气的迹象。
她眼底划过一丝失落,狗男人气度还挺大。
也不知遇着什么事才能让他气的跳脚。
“那位是朱家嫡长子,母亲是平城有名的余姓富商之女,当年余氏嫁到霖安,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苏月见将今日调查结果缓缓道来,“时隔多年,余家如今已是平城首富,生意遍布多城,而朱家亦是家财万贯。”
若那背后策划之人图财,朱家首当其冲。
“之前那两起怪病,家中皆各自与朱家余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朱家此时想必已经得了消息。”
这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在此之前,朱家余家应该已经请过不少大夫,如今得知有人可治此病,必是抱了所有的希望。”苏月见沉声继续道,“朱家大郎是朱家唯一的嫡子,且颇有经商头脑,深得两家家主喜爱,不说会为救他散尽家财,黄金万两必是少不了。”
南烛皱了皱眉,沉默须臾道,“姑娘打算如何做。”
据他了解,姑娘会医一事外人并不知晓。
若光明正大去朱家,必是瞒不住。
“此事我已有安排。”苏月见瞥了眼男人衣角的泥土,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南烛看着她没动。
“明日再登门。”
南烛闻言这才颔首退下。
苏月见忍不住嘁了声,还挺执着。
-
次日城门刚开,便有一辆马车悄然出城。
行了大约三百米后,停在树林的湖边处。
南烛终是没忍住,回头问,“姑娘,不是去朱府?”
苏月见恹恹的靠在马车壁上浅寐。
起的太早,睡意还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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