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的人...
苏月见双眼蓦地睁大,眼底闪过一丝明亮。
她想,她有更好的选择了。
那个人,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苏月见很快做了决定,她拼着最后的清醒蹒跚朝柴房走去。
前院的府兵因采芯的异动已分散开,有去审问采芯的,有守在院门口的,剩下的两个跟着菘蓝,正在准备将柴房里的人送走。
以至于苏月见去柴房的路上竟没碰见一个府兵。
苏月见走到柴房外,刚想着要怎么引来菘蓝注意,便听菘蓝厉喝了声,“谁!”
“是我。”苏月见紧紧靠在柴房窗户的墙边,在府兵持着刀一步一步走近她时,虚弱道,“别过来。”
她的声音犹若缠绵娇吟,顿时便让府兵停住了脚步。
练武之人有过人的耳力,饶是苏月见此时的声音与平日大不相同,他们也还是分辨出来了。
“姑娘!”
菘蓝的反应最快,当即就变了脸色朝苏月见走来,然就在转角时生生停住了步伐,沉默须臾,面色凝重道,“姑娘,我能过来吗?”
苏月见强撑着保持已为数不多的清醒,咬着唇好半晌才勉强挤出两个字,“退下。”
菘蓝浑身一僵,顷刻间便明白了什么,立刻命令另外两个府兵,“退下!”
吩咐完便急切道,“姑娘,还好吗?”
苏月见紧紧咬住唇,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感觉到那股燥热似要将她吞噬。
“你也...退下。”
少女婉转缠绵的声音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菘蓝面色一滞,沉声道,“姑娘撑住,我去唤木槿过来。”
“所有人听令,全部去前院。”
感觉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苏月见才忙蹒跚走进柴房,顺手上了门栓。
菘蓝一向敏锐,他定会为她善后,包括在她寝房里的人。
男人仍旧没有醒,好生养了几日面上也有了血色,比前两日更俊俏了些。
此时,苏月见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翻腾的燥|欲,她的身体与脑袋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的解药,能救命的解药。
就像鱼见了水,欢腾雀跃。
就像干柴遇烈火,一烧即燃。
苏月见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放肆出格的事,而她此时因药性,已全然将羞耻二字抛之脑后。
男人的唇,手,身体,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沉浸于解男人腰封的苏月见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身下的男人轻轻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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