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清澈见底,甚至能看清溪底石头上的纹路。
因为刚刚下过雨的关系,溪水上涨,溪中的鱼儿格外的活跃,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
眼下的此情此景,让江瑟瑟莫名地想起了欧阳修《醉翁亭记》里的那一句“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
蒋予扬起手臂挥动渔网去捞鱼,一网扎下去,溅起了成片的溪水,短裤连带着T恤也湿掉了。
江瑟瑟便呼唤蒋予回到岸边,一边俯下身帮他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边,一边帮他加油打气。
也不知是蒋予的技术好、还是运气好,简单尝试了几次后,真的有鱼儿应声入网。
蒋予慢慢抬起渔网,网中居然出现了两条叫不出名字的鱼,正在反复挣扎横跳。
岸上的江瑟瑟不禁激动地拍起手来:“予哥,你可真厉害!”
眼瞧着这两条鱼的体型大小适中,蒋予便决定不再继续捞了,直接提着渔网上岸,将鱼放在了小水桶里。
江瑟瑟凑近一看,不自觉地蹙起眉毛:“你说这两条鱼,连被捕都要一起,他们是不是很恩爱。”
蒋予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看着一脸认真的江瑟瑟,缓缓开口。
“那我倒是不了解,我只知道,它们两个,一条放生,另一条带回去今晚红烧。”
江瑟瑟斜睨他一眼:“你好残忍。”
蒋予不以为意:“这是自然规律。”
江瑟瑟撇撇嘴,若有所思道:“那不红烧了好不好?我们做水煮鱼,加麻加辣的!”
......
两人提着一条鱼回到了别墅,又在院子里摘了些菜,就一同拿到了厨房。
蒋予冲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系上了围裙,先泡上了大米,又走到水槽边,准备把鱼清理好。
江瑟瑟见不惯“杀生”的场面,又舍不得离开蒋予半步。
于是便站在蒋予的身后,双臂环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这样视线也会被他的身体遮挡。
其实蒋予也是第一次杀鱼。表面上装作镇定,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忐忑。
偏偏这个时候,江瑟瑟温热的呼吸从耳畔徐徐袭来。女人的小手也并不老实,在他的腰侧撩来撩去。
面前不听话的活鱼令人一筹莫展,背后的江瑟瑟也十分调皮。
她美名其曰帮他按摩颈椎和腰椎,实际上在他看来,就是游走在玩火的边缘。
蒋予的喉中莫名其妙地干燥了起来,心神意乱间,他转身钳住了江瑟瑟的手臂,唇瓣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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