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南飞来乔家本来就不为念书,心思全然不在书上,目光常在送喜饱满的身体上滑过。
秋闱在即,乔明光禁欲,专心念书,得知送喜还没成为乔明光的通房,有天晚上,伍南飞灌醉了表弟,然后抱住了人家的丫鬟。
当时乔明光和伍南飞喝酒,他们的小厮机灵,早早退下,只剩送喜和乔明光的一个通房奏乐伺候着。
奏乐扶乔明光回寝室,厅里只有送喜和伍南飞,被抱住的送喜害怕惊慌,想挣脱,挣脱不开,想大叫,又担心惹主人生气,别人到来看到她衣衫不整被表少爷搂搂抱抱,她的名声就毁了。
小椿犹豫了,就犹豫了这么一下,她就被激情澎湃的伍南飞得了手。
伍南飞把头埋在送喜怀里,她听到他说:“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送喜,你身体真软,是个好女人。”
那时送喜就知道,这个男人只看上她的身体。
事后,伍南飞赠送喜自己的随身玉佩,安抚她说:“我明天就跟晴日讨了你,你放心,待你期满我就接你回我家。”
第二天,伍南飞当着送喜的面,跟乔明光讨要送喜。
伍南飞的承诺给了送喜很大的安慰,使她对他的不满和怨恨降低了很多。
伍南飞离开青苹县之前,带送喜出去,给她租房,这令送喜更加信任他,幻想着他带她回家,她能过上好日子。
可现在呢?
小椿怨自己,她早知道伍南飞对她的喜欢只是一时,喜欢的也是她的身而已,他从来就没想过娶她,她已清醒,不会再做白日梦了。
离开伍南飞,今后她就是未婚生子的不知检点的女人,名声狼藉,她宁愿名声败坏,也不愿为妾。
妾跟奴一样,看正主脸色,主母一个心情不好就可以任意使唤她,这样跟她在乔家做丫鬟有什么区别?
“夜吉,以后他们若再来,就给我赶走。”小椿淡淡道,她累了。
夜吉接过小椿手里的扁担,连连点头:“是。”
山路上。
“泼妇!泼妇!果然穷山恶水出泼妇,这丫头打我,从来没人打过我,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敢打我!她以前的乖巧听话都是装的……”伍南飞捂住被打中的地方皱着脸,口中谩骂不断,越说越火大。
他何时受过这份罪?
伍南飞是家中唯一的香火,他从小就懂事,深得父亲喜欢,从未受过父亲责罚,即使母亲不喜欢他,也从未私底下故意罚过他,最多就是阻碍他发展,掌家权,他从小养尊处优,倍受呵护。可现在,他被自己的女人给打了,说出去他得多没面子。
“粗暴,无礼,毫无教养,果然,穷乡避壤的女人就是上不了台面……”伍南飞一想到陈小椿就气,要不是顾虑她有身孕,刚才他怎么会让自己那般憋屈。
雁子默默听着主子的抱怨,待主子说累了停下,他才幽幽道:“看来,小椿她是真的不想再跟着少爷,宁愿自己养孩子。”
伍南飞脚步放缓,脸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凡小椿有想讨好他的心思,就不会动手打人,她是真的不想跟他过了,这么说,是小椿先厌烦了他?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