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狐狸精都要被冻得流鼻涕。
看着南度家里安安静静的,元崆满腹疑惑。
不是,行不行啊?就让她勾引南度去妙儿姑娘家,而且南度也会很配合的,这么简单的事,完成不了???
终于,等到奚洛安驱车回来。
本是路过南度的家门,却发现元崆在此,显然与计划中的不一样。
奚洛安向元崆询问情况,得知晴婕自打来找南度,就没有回去过。想到南度之前古怪的态度,奚洛安立刻带元崆敲响了南度家的院门。
由于睡得太舒服,晴婕没有被惊动,南度一个人轻声轻脚地走出屋子,与奚洛安和元崆相见。
“晴婕在哪儿?”
“在睡觉。”
“睡觉?她不是来找你,引你去兔妖那里的?”
南度很平静:“没有,她什么异常行为都没有。来了之后,卧在火炉边,吃了点东西后,就睡了。”
这话可是把元崆给气到:“我等她等得心力交瘁,她倒好,在这里又吃又睡?”
奚洛安皱眉,不认同地向南度提出质问:“南师兄,你怎么还要供她吃睡?或许正是因为你这里太舒适,她一时贪恋享受,才误了正事。”
“正事?”南度笑,“陷害行凶也叫正事?”
“我不明白南师兄你为何如此反应?你明明知道,我们不是真的要她作恶,而是要看一看她面临这种情况会做出什么反应,看她的行为处事是否正直善良,是否可以教化。”
奚洛安有些生恼:“眼看就能判断出她的脾气秉性,南师兄你为何……说得不好听一些,为何要从中作梗?”
被指责是从中作梗,南度的神色冷漠不屑:“你不要把自己说得如此正义公平。你们对她危言恐吓,还指望她保持正直善良?”
“如果她真的秉性纯真正直,就不会被危言恐吓引向作恶。”
“既然秉性纯善不会被危言恐吓引向作恶,那么性情卑劣也不会被舒适温暖引导向善!”南度陡然显露气势,紧目肃容,面色相当冷厉。
奚洛安骤然失神。
“指责一个人在为难的境地下选择作恶就是本性恶劣,未免太高高在上了。奚洛安,我太清楚你们这种虚伪清高的想法了。你们根本不是在发现她的妖性,而是在试探她是否是一个圣人。我其实很想知道,把你们自己放在同样的境地下,你们是否能坚守住所谓的秉性纯善。”
南度的一字一言如同拷问,落在奚洛安的耳中,烫得厉害。
元崆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没有人知道她的妖性是什么,我们当然只能用极端一点的手段来试探。”
对此说辞,南度十分不屑:“妖性是什么?妖性不是只有恶性,而是妖类与生俱来的性情,是不论顺境逆境都在表露的特点。所谓妖有人性,而人也有妖性。所以你们为什么会认为她的妖性没有被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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