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晴婕瑟瑟发抖,躲在奚洛安的身后,看向南度的眼神染上惊恐。
南度皱眉:“我几时说要杀她?我索要她,不过是因为冤有头,债有主,她自己做下的坏事,自然得自己承担。别以为有一个好主人,就能靠一辈子。”
奚洛安一时语塞,有点明白南度似乎是想借机训导晴婕。
于是,想了想,立刻点头附和:“大人您说得对。哪怕是一条狗,也不能仗着主人的威风,一直作恶。”
“那你肯把她给我?”
“这……这样吧,大人,还望您念在她是初犯,饶了她这次,由我替她赔罪。有一有二没有三,您给她两次机会,她若第三次再犯,在下一定把她交给您处置!”
见奚洛安松口,南度的脸色好看许多:“好,那就这么定了。”
离开前,南度一挥手,将破烂的棉袍扔在晴婕面前,目光定定,意味深长:“这是第一次。”
已经缩成小小一团的晴婕,惊得瑟瑟发抖。
等南度一走,她着急忙慌地往奚洛安的身上扒拉:“哥哥,你真的要把我送给那个坏人!?”
奚洛安无奈地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破烂棉袍,走回屋子里。
“这会儿他又成坏人了?你不是一直说他给你鸡腿吃,是个大好人吗?”
“呜呜呜,我看错他了!他是个阴险狡诈的大恶人!”
元崆跟在一旁,看笑话:“你以为南度好招惹,就撕咬了他的棉袍,趁机到奚大哥这里换新褥子?瞧你那点小心思,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狐狸精,你别说话!呜呜呜,奚哥哥,你不会真的把我送出去吧?”
“好了,别哭了。不是还有一次机会吗?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不再捣乱,你是不会被送出去的。”
在奚洛安的安慰下,晴婕才稍微安下心来。
不过,她也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担忧。因为她毕竟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犬妖,会轻易被吓唬住。她只是需要在奚洛安这里装可怜,讨怜惜罢了。
她需要引起奚洛安的重视!
最近,奚洛安的行为总是很伤她的心。
入夜时,奚洛安将南度的棉袍拆完,重新缝制了一个厚厚软软的褥子送给晴婕。
“给,满意了吧?”
晴婕“嗯嗯”两声,在软软和和的棉褥子上转了几圈,最后舒舒服服地窝下。
真巴适!一股……
呔,一股那个驱妖师的味道。
真是晦气!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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