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青:“我刚刚已经命人去寻找寒道长了,你别担心。”
殷九霄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打岔:“对啊,他那么大的人了不会走丢的,你就……”
殷九霄话音未落,寒聆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殷九霄立马得意起来,咽下嘴里的食物干脆利落地说:“我就说他没事,来来来,你也快入席吧。”
“嗯,”寒聆玉淡淡扫了众人一眼,解释说:“龙宫道路曲折,我一时不察误入歧路,多方打听才找了过来。”
敖青一听站了起来道:“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了寒道长,我自罚三杯。”说吧自斟自酌了三杯,每次都一饮而尽。
伸手不打笑脸人,寒聆玉坐到林向晚对面去,也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来,却是浅斟了一口便放下了。
敖青目光幽深地盯着寒聆玉的酒杯,终是没有发火,忍了忍笑道:“大家尽情吃喝,我传鲛人来歌舞助兴。”
“好啊好啊,”殷九霄拍手称快,兴奋地说:“我还没听过鲛人唱歌呢,快叫他们来。”
歌舞笑谈间气氛渐渐融洽了许多,林向晚和敖青都尽情地享受着东海的美酒和佳肴,只有寒聆玉坐在位子上一筷子没动,他既无心看歌舞,也不吃喝,整个人都格格不入。
敖青注意到他,不悦地发问:“道长因何不饮食?”
寒聆玉:“我辟谷已久,不食人间五谷杂粮。”
敖青不知道寒聆玉所言是真是假,以为他故意不给自己面子,想到自己做小伏低殷勤招待这么久,寒聆玉还是摆着一张冷脸相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案便要发火。
林向晚见事不妙,忙开口调停,替寒聆玉作证说:“你别生气,他真的从不吃饭饮酒,最多是喝喝茶什么的,并非是针对你。”
敖青的怒火平息了不少,坐回去拍了拍手命下人上茶。
寒聆玉却当真不给他面子,直言拒绝说:“不必了,宴饮过半也该谈谈正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水灵珠还回来?”
敖青听寒聆玉这么说,心道:这臭道士,果然一直都没有对我放下戒心,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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