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进了老镇国侯的寝居,给他把了脉后,颜深然道:“倒是没什么事,说不定哪天就醒了。”
“说不定?那岂不是也可能一直醒不了?”慕昔担忧道。
“呼吸均匀脉搏有力,跟正常人无异,还是那酒后劲太大了,老侯爷年纪大了没抗住。”
慕昔这才稍许放了点心,他们出了老侯爷的寝居后,慕昔又问:“兄长,听墨玉说那封信被博陵郡公拆开看了。”
“嗯,是个误会,信送到了他的手里,我当时不在,他以为是他家里有事给他送的信,所以就拆开了。”
颜深然见慕昔脸色有点难看,宽慰道:“看都看了,他应该不会瞎讲的,毕竟是郡公,哪有议人是非的。”
“可我听说这个博陵郡公为人极是善谑,说话不爱留情面。”
“那也不至于会谑到闺阁女子,只是,昔昔,你信上说下次告诉我是谁砸了郭霆威的马车,那你是知道是谁砸的了吗?”
慕昔点点头:“我就担心这个呢,你说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比如我是怎么知道的?”
颜深然叹了口气:“那还用说,他那么聪明的人。”
慕昔懊丧地跺脚道:“信怎么就交到了他的手里了呢,外祖父怎么就跟他那么熟?”
“谁让你外祖父也善谑,说话不留情面呢。”
“这是找到知音了?”
“嗯,他们是忘年交。”
慕昔苦着脸,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被人窥了什么秘密,心里各种不舒服。
“真是昔昔砸的?”
“我哪有这能耐。”
“哦,那就是姑父砸的了,姑父也确实是这个性子。”
慕昔看兄长都一下子猜出来了,怕是真的很难逃过那个博陵郡公的眼,偏偏这事还跟源思迩有了瓜葛,虽然源思迩没有被罚还被赏了宝马。
看慕昔苦着脸,颜深然问她事情的经过,慕昔将事情前后都告诉了他,并问:“他要是知道了,会怎样,会去陛下那告我们吗,毕竟他弟弟也差点牵涉其中,虽然并未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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