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遇见了无法被法官篡改记忆的人,我的那个导师?”
“就是帮你找到凶手的那个教授?”小白面露惊讶,?“你为什么觉得是他?”
“之前裴深一给我催眠治疗时一直都放的同一首曲子,后来我只要一听到那首曲子就会很快陷入深层睡眠,而凶手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来杀我的时候是吹着口哨的,吹得就是那首曲子,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吗?”
小白:“他既然知道你会重生,吹口哨不是更容易暴露吗?再说这么做对动手好像也没有什么实际性帮助吧。”
“不知道,但我本来对口哨声是毫无印象的,在被催眠的时候才想起来,我想我当时肯定是在昏迷,只有潜意识里才记得这件事。估计裴深一也没想到给我催眠的时候会留下他的破绽。”
“而且我发现,之前他给我催眠之后,都会特地让我忘记我在催眠时的记忆,让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催眠的时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难道不也相当可疑吗?”
“他还特地给我留了暗号,让我带给这周目的他。”
“什么暗号?”小白颇感兴趣的问道。
“什么天空是白的,但云是黑的。”温绵说完秀眉一皱:“根本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可他听完了竟然立即决定要帮我寻找凶手,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白摊手,轻飘飘的附和道:“是挺奇怪的。”
温绵想了想又道:“可是还是有些地方让人有些想不通,既然裴深一能够有机会催眠我,他为什么不选更方便的方式杀我?难道是因为对杀人方式有着什么特殊的执着么?”
“而且他为什么要杀我,根本想不出来动机。”
“总而言之,你有够倒霉的。”小白总结陈词,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副很没诚意的语气安慰道:“想那么多不都是白想,一切还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想办法让他当面杀你,才能有正确答案吧。”
温绵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他怎么也不可能当面杀我吧。”
“也是——”小白拖长了调子说,“他身份做的太高,我原本还以为他和我们共边,但听了你的判断感觉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等……身份做的太高?共边?”温绵语气迟疑,一脸疑惑道:“再加上法官和预言家,难道我们是在玩狼人杀吗?”
“嗯——这么理解好像也没什么错。”小白毫不正经、懒洋洋地说:“你就当是在玩狼人杀好了。”
温绵对他翻了个白眼:“小白,你能不能正经点,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是和当初洛嘉一样,不能说吗?”
小白往身后的橱窗上一倚,打了个哈气道:“能说早就说了好嘛——”
自从那天离开,温绵基本上都躲着裴深一走,就怕让他看到自己,他那可怕的如同读心术一般的能力,她实在没有什么自信能在他面前做到滴水不漏。
说不准他一见到她就知道她在怀疑他,弄不好会改变主意决定先弄死他们全家,再去解决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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