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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穆知白,孟晚还没走几步,在拐角处香樟树旁见到了站得笔直的靳鸿祯,不等人行礼,她抬手示意免礼,笑着问:“将军还没走?过会儿宫门就要落钥了。”
靳鸿祯几步走上前,先看着她红润的脸色,才抿抿唇答非所问:“今年大嫂和阿奇也不回府,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孟晚诧异挑眉,几日不见,这家伙都学会卖惨了?
“唔”
她伸手在袖口摸了摸,取出一个香囊,上面的图案不仔细看都不知道是什么,当然,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孟晚看也不看就递过去:“新年礼物,我自己绣的。”
靳鸿祯惊喜又好奇地接过,眼神在上面停留了许久,面色开始纠结,似是在想说辞:“这朵祥云绣得很......传神”
“呵”
孟晚嘴角歪了歪,一把把香囊拿回来,眼神控诉:“我绣的是玉兔!今年是兔年!”
“是我看错了,这里灯光太暗,现在看确实是兔子”靳鸿祯首次尝试睁眼说瞎话技能,语气不够镇定,眼神闪闪烁烁,不过手却是包裹在孟晚手背上。
他不敢用力去拿香囊,只虚虚碰着香囊的一个角,但或许是此刻气氛太好,又或许是红衣雪肤的美色惑人,他渐渐收紧了手,又控制不住贪心把人带进怀里。
“公主,新年快乐”
孟晚感觉头上一重,她抬手摸了摸,好似是一支发簪。
她微微垂眸,古代有结发为夫妻的说法,送发簪很多时候代表着求婚......
孟晚眼睫动了几下,才抬起头,视线相撞时,被那抹温情感染,顺着他的力道把香囊送过去,笑容在暖橘色的灯光映照下带上了同款温度:“嗯。”
“那,我走了?”
靳鸿祯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挽留,背起手看她:“去吧,我等你进去就出宫”这里已经能看到凤禧宫的宫门了。
“好”
孟晚转过身,一步步往前走,看着离得越来越近的凤禧宫,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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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西景边境最近的凤台县,一队带了不少车马往驿站方向走,但并没有什么人敢觊觎这满当当的货物,只因车队挂着的是东景皇室的旗帜。
消息灵通的就猜到了这些人是东景的使臣,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来自东景?(边城比较远,皇后娘娘掌权的消息还没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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