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汪义升被人一脚踢下床,幸好他皮粗肉糙,汪义升摸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往床上爬。
哪知又被一脚踹下床,一屁股坐地上,汪义升看着睡在床上男子,男子上半身穿着汪义升最柔软的贴身里衣,下半身光溜溜的盖在被子里,那条踹人的长腿白晃晃的悬在窗外,另一条腿只露出小半截,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嫩的大腿内侧的淤青。
男子虽然练武,但也经不起一个强壮男人从下午到半夜的折腾,两片花唇肿得大大的,花穴松到几乎能塞下拳头,肉道也松到空荡荡的地步,没有巨棒堵住,射满腔穴的精液就直接冒了出来。
然而这罪无可赦的混账东西居然不为他洁身,一个晚上都把那孽根塞在他的花穴里,把他抱坏里睡觉,简直罪无可赦!
“本王的身子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吗?”王爷很生气,瞪大凶狠的凤目,再次抬起踹汪义升下床的脚,脚尖不留情的戳着汪义升的脑门,“居然还敢把你的衣服穿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尊贵的身子能穿你这贱民的衣服吗?本王是王爷,是你的天,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塞着巨棒一个晚上的花穴不一会儿又漏出精液,黏糊糊的糊满王爷的花穴,王爷不舒服的皱眉,挪了下屁股,这一动,精液流得更欢快,王爷越发的气恼。
汪义升随他教训,大手摸上他的脚腕,细细的抚摸他的脚踝,张嘴就吻上,王爷大怒,立即要抽回脚:“混账东西!”
说完又是使劲一踹,耗光王爷仅剩的力气,双腿垂挂在床沿外大口大口的喘气,凤目依旧恶狠狠瞪着耐打耐摔重新爬起来的汪义升。
汪义升知晓像男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被他这样的贫民破了身心中必定有怒气,更不会为他停留,更不敢奢求什么,任男子打骂。
他明白男子不会要求他负责,但他希望多待在男子身边一会儿,哪怕是被打被骂,心里也欢喜。
想起昨晚男子任他为所欲为的骚浪风情,还有那朵为他绽开的肉花,汪义升顿时对男子又爱又怜,箍住男子的双腿重新钻进被窝。
粗壮的双腿挤进男子的腿间,一大清早就勃起的巨棒亲亲密密的磨蹭男子的性器,不知道肏射了多少次的性器的铃口还疼着,整根软趴趴的被巨棒又戳又顶的。
性器根部下方的肉花根本合拢不了,肉道刺刺麻麻的疼,胸前的两个乳头一摩擦到粗糙的布料也开始泛起刺痛。
“没有本王的吩咐你这贱民再敢碰本王的身子,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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