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做什么的啊?”
“是个小裁缝。”
“哦……这可糟了,那后来呢?”
“他发达了。”
“是铺子做大了吗?”
“可以……这么说吧。”
“唉呀你挤牙膏似的,说说你们怎么分开的吧?哦先别说,让我猜猜,你这么优秀,肯定是个学霸,而他只是个裁缝,裁缝能有多少文化?你们一定因为差距而渐行渐远了对吧?”
“恰恰相反,他做衣服的时候,我做功课,我们可以一天都不跟彼此说话,我只要进了他的铺子就觉得安心,我随便说点什么他都会看着我,看着我笑,很爱听的样子。”
“年少的爱情真让人羡慕。”
阿敏还想追问,沈木星却“哎呀”一声,大惊小怪地跟小狗子对话起来。
“你这个小垫子上都是土,来。”她扯着狗子的棉被垫,狗子立即用嘴刁住一头,与她拉扯。沈木星笑笑:“来呀,我帮你掸一掸灰!”
“汪!”
“嘶——”
阿敏惊呼一声,从凳子上跳起来:“木星你没事吧?”
沈木星皱着脸去看,右手虎口多了两颗狗牙印。
125
拉萨市人民医院。
沈木星刚打完一针血清,从注射室里出来。
阿敏在注射室外面等着,见她出来赶紧走过去。
“打完了?”
“打完了,医生说要打好几次呢。”
“这死狗,回头夜黑风高咱把它炖了。”
“怨我怨我,谁知道那小布垫子是它的床单呀?小狗最忌讳别人动它的窝了。”沈木星无奈地笑笑。
阿敏把手机递给她,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咬着嘴唇若有所思的样子。
“木星,你刚刚有电话,我帮你接了。”
“谁?”
“是Aurelio。”
沈木星翻看手机的通话记录,问阿敏:“他说什么了?”
“木星,你的小裁缝……不会就是Aurelio Yan吧?”
“你告诉他我来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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