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的怀中抬头,可怜巴巴的注视着他,“可我就是傻到去跟你的工作做对比嘛!然后,我居然发现,其实很多次,我都比不过你的工作和课题。”
“好了好了,下次不会了。”他僵硬的哄着她。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深入的交谈和探讨,尽管,一个第一次大胆抱怨着,一个生疏的哄着。
最后,薛楚慕带着齐暖夏回了他的宾馆。
因为丢了身份证,齐暖夏再也没有办法另外开一间宾馆,只能在薛楚慕的房间凑合。
然后,她又羞涩了,同床共枕神马的,太害羞了!
吃完晚饭,齐暖夏始终没有见到薛楚慕的另一个带队的同事以及他来参赛的学生们。她不知道薛楚慕是怎么跟他的同事和学生们说的,反正,自从他带着她回到宾馆后,他就始终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开。
五月的苏州并不冷,齐暖夏在洗完澡后,拉开阳台的拉门,一个人独自坐在阳台的小桌前喝着晚饭后买回来的养乐多。
苏州的夜晚很安静,附近的灯火时隐时现,她的心情已没有丢失钱包后的沮丧。此刻,耳边不时从卫生间传来的花洒的声音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起身来回在阳台上走着,试图吹吹风降降脸上奇高无比的温度。
喵了个咪的,齐暖夏,把持住!
花洒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接着,她听到了门把旋转的声音,然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无端开始心慌意乱。
喵了个咪的,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别过来了,别过来了。
“怎么在外面吹风?”薛楚慕即使在洗完澡后仍穿得端端正正,他擦着头发,对于齐暖夏大晚上还在门外吹风的行为直皱眉。
“嘿嘿,没什么,我热,怕出汗。”她转身,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围着浴巾的场景。薛楚慕穿得很严肃,经典款式的长袖睡衣睡裤,就连睡衣的纽扣也扣得整整齐齐,一看就能看出这个男人平时到底是有多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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