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很高兴。
想了想,薛楚慕终究没有在教室里多说,示意这笑得傻傻的姑娘跟上,他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说吧,一个文科生到底为什么要来上这门课?连最基本的概念解释都不明白,别告诉我你这是勤奋好学。”抢在齐暖夏解释之前质问,薛楚慕只想让她知难而退,“还有,你不需要上班吗?今天周二,工作日。”
难得能够和薛楚慕并肩走在校园里,难得能够听到薛楚慕一次性说了这么多字,齐暖夏心情愉悦,顺便扯了个慌,“没错啊,我现在就是在工作。我接了个案子,男方女方是研究物理学的,可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一个很好的方案。所以啊,薛老师,你不就是这方面的老师吗?我就来听听课,顺便找找感觉,思考一下站在理工科男女的角度,更喜欢什么样的求婚。”
“我的课堂并不是……”这借口,他怎么可能相信!
“我知道,薛老师你是好老师,严谨又敬业。”她笑得像只狐狸一般,“但是,我这个案子真的很急的。虽然我知道,我没有缴学费就擅自来听你讲课,可我们好歹也是校友一场,朋友也该算得上吧,大不了我以后每次听完课请你吃饭就当做是学费好了?”
齐暖夏,你脸皮够厚,真够无耻的。
这是齐暖夏发觉自己连眼睛都不眨的说完这段话后,唯一的感觉。
这还是十年前那个因为害羞,用信件代替表白的她吗?
现在竟死缠烂打不说,还找着各种理由争取多一次的相处机会。
“齐暖夏……”他更加无奈,却说不出一句反驳。
看着他无可奈何的模样,齐暖夏一阵暗爽,“真的,就这么说定了哈!不过我今天还有事情,周四我还来听课,到时候连今天这顿一起补上,好不好?”
薛楚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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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手里最近的一个方案,齐暖夏准时下班,赶到万达和徐鸣航汇合。
万达汉拿山里,徐鸣航看着笑得格外灿烂的齐暖夏打趣道:“齐姑娘今天心情很好?”
“那可不。”她只要一想起今天上午薛楚慕最后无奈默认的模样就心情愉悦。
“诺,你爱吃的芒果干,还有一些泰国小零食。”徐鸣航拿过手边的袋子,递给对面的姑娘。
齐暖夏更乐了,“徐法医,你果真是中国好哥们,这次去泰国这么赶都还记得给我带零食。”
“应该的。”他也笑。
随后,徐鸣航想起赵悠临走前的嘱托,试探道:“暖夏,今天心情这么好,跟某个人有关吗?”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齐暖夏喜欢薛楚慕的?又是从什么时候起知道原来这个姑娘竟傻傻的暗恋了一个人十年的?
徐鸣航已经不记得了,却感同身受。
她一愣,随即莞尔,“还记得我之前问你文晨的事情吗?后来我仔细一想,发现有些事情我还是有着牵挂和不舍。过去,我离他的世界那么遥远,他所喜欢的,我不懂,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沮丧。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世界离我太远,我便主动跨进去,即便是花上百倍千倍的精力去适应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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