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云刚刚回到酒店房间, 门就被敲响了,开门一看,竟是谢悬河。
他此时刚刚洗过了澡, 穿着一套灰色真丝睡袍,睡袍服帖的穿在他身上, 腰间的领结也系的结实整齐, 上半身只有个脖颈露了出来。
姜星云一打开门, 就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传来。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味道有点苦香,回味又有点甜。
男人应当是随意的吹了吹头发, 此时发梢还是微湿的,弯曲的发梢上点点水滴垂落到谢悬河为数不多的裸.露出来粉白色脖颈间,又顺着胸口留下,浸湿睡袍。
点点墨色水珠花瓣在睡袍上绽放。
姜星云有点不自在的将落在谢悬河肩颈的目光移开,视线落回她常常放在的胸口的位置。
虽然谢悬河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肌肤,但姜星云莫名的觉得此时的谢悬河很欲,这欲与媚俗无关,也不张扬。
这是独属于谢悬河的一种极淡极淡的冷欲。
谢悬河轻咳一声,姜星云连忙回神。
她抬头, 眼神瞬间变得清亮,对上谢悬河如墨般洞视一切的目光, 莫名有些心虚。
“咳,那啥, 谢院, 您进来坐。”她让开几步,对着谢悬河道。
谢悬河拒绝了。
“我来...拿羽绒服。”
“哦,好。”姜星云恍然大悟, 转身给谢悬河拿来羽绒服,男人结果羽绒服挂在一侧的手臂上。
姜星云两个手才能完全抱住的羽绒服如此轻易就被搭在了男人手臂上,甚至还有余地。
“呃...那...”
“晚安。”
姜星云刚想说自己给他带了小吃,面前的男人却突然转身离开。
只留给姜星云一个背影。
谢悬河进了房间,弓腰背靠在酒店暗棕色的实木大门上,右手紧抓着手上的黑色羽绒服,轻轻的喘着气。
缓了好一会儿浑身的冰凉才缓缓回暖。
他将视线落在手上的羽绒服上,迟疑的拿起羽绒服,轻轻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熟悉的冷香中,闻到了一种陌生却熟悉的淡淡花香丝丝缕缕,不捕捉,闻不到。
心思有些雀跃,又缓了好一会儿,谢悬河才缓缓展开这件羽绒服,先左手,在右手,将其缓缓穿在身上。
厚实的羽绒服温暖了他的身体,和心。
——
一夜无梦。
第二天,姜星云8点准时出现在酒店大厅,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报纸戴着金边眼镜框的男人。
他翘着二郎腿,身姿卓越,光是坐在那里,就引得酒店周围的小姑娘纷纷投去关注。
“哎,快看那个人,像不像之前上过热搜的那位?”韩云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伙伴,有些惊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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