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黑子兄弟,今天没去山里啊。”温博笑道。
“进山几天,腿都走疼了,今天休息。”黑子笑起来,牙齿白得晃眼。
“你这小伙子看着人高马大,进山玩几天就不行啦?你们这些生活在城里的人啊,就是运动太少,你看我50多了,每天进山干活,一点都不觉得累。”
“我是中看不中用。”黑子挠了挠头发,目光飘飘忽忽就落在了林初盛身上。
他就是好奇,这两人是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既牵手又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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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一切如常,日落而息,林初盛却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季北周和黑子太闲了,难道是已经摸清楚状况准备离开?
晚饭后,大家照旧各自回屋,林初盛也一如往常整理剪辑今天录制的方言语料,待她忙完已是晚上九点多,刚关了灯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房间信号本就不好,她但凡接听电话都会去外面。
无非是问她近况如何,结果又聊到她表妹要订婚的事。
“那男孩子昨天带她去上海那边定制了钻戒,据说花了好几万。”母亲说这话,倒不是羡慕,纯粹就是变相的催婚。
“初盛啊,你跟上次来我们家的小伙子怎么样了?”
林初盛头疼得紧,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父母居然还记得季北周。
季北周出现在她家旅馆,父母本就怀疑他们之间有奸.情,又被父亲目睹他送自己回来,直接坐实了猜想。
但凡打电话,隔三差五就会提起他。
好不容易打发了父母,林初盛又待在原地看了会儿星星,吹吹风,方才转身回屋。
刚进院子,左肩被人按住,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迅疾地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后拖。
脸上的手,相当用力,禁锢着她肩膀的手,力道大得更是让她无法动弹。
林初盛心脏快得要跳出嗓子眼,虽在村子里,毕竟身处大山,突如其来的状况打得她措手不及,身体绷了两秒,立刻挣扎,扭动身子,试图用手肘击打对方胸膛。
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下一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我。”
林初盛心乱如麻,又惊又怕,听到熟悉的声音,才逐渐冷静下来。
“别动。”
声音低沉,紧贴着她的耳朵,细细打磨着。
本就因为害怕激动浑身血液翻涌,被他这么一刺激,耳朵热得发烫。
林初盛不知道他想干嘛,过度紧张害怕后,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对他的话,听之任之,也怪怪的,不再挣扎,没有乱动。
季北周这才稍稍松了力道。
手捂着她的嘴,她的呼吸从鼻端传出,忽轻忽重,热切地落在他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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