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给点钱就行,怎么样?要不要住这老板家里?”黑子干笑着,这要是能住老乡家,那就很难找了,总不能深更半夜,挨家挨户去敲门。
“我们还是去旅馆问问吧。”季北周说着话,目光却仍落在不远处的小窗户上。
黑子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里那叫一个卧槽!
我特么在这里辛辛苦苦套老板的话,你却在看女人?
老大,你……
真是越来越狗了!
在远处看就算了,你还要特意过去?
一团虚影,能看出个鸟啊,你就是想女人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看到影子都能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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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盛此时正站在窗口,摆弄脱落的锁扣。
晚上独自一人睡在这样的房间,她心里不踏实,披了个外套下楼,和老板娘反映情况,不行,就让她给自己换间房。
“那间屋子的窗户又坏了?”老板娘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啊,等一下我让我老公去看看。”
“谢谢,麻烦您了。”林初盛看了看外面,“老板娘,这附近有药店吗?”
“有啊,你出门就能看到,牌子很亮。”
“那我出去一趟。”
“那等你回来,我再让我老公上去?他正在洗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老板娘是个稳妥人,客人不在的情况下,擅自进去总是不好,若是丢了什么,互相摘不清,也是为了大家方便。
“好。”林初盛点头便走出了小旅馆,药店隔得不算远。
她鼻子干得难受,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离京时只带了感冒消炎这类常用药,口罩却没带一只,这才想着去药店买口罩防护一下。
夜深如墨,树风抖擞,路上无人,平添几分危险诡异。
林初盛加快步伐进入药店,“要两包口罩。”
“医用的?”
“对。”
“要多少只装的?有好几种……”
林初盛选好口罩,准备付钱离开,药店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进来的男人,她认识。
住店的时候见过,被踹的那个。
穿了个背心裤衩,嘴里咬着烟,皮肤又黑又粗,衬得眼睛聚光精亮,右侧小臂有很深的印子,像是齿痕,瞧见林初盛,咧嘴一笑,不怀好意。
“买什么?”店员如常招呼。
男人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店员倒是很快给他拿了药。
林初盛则趁机离开药店,而那人付钱拿药的动作比她想得更快,慢慢跟上了她。
药店距离旅店不算远,林初盛加快步伐,摸出手机给师兄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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