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收获吗?”我好奇问道。
“没什么大收获,钓了些鲫鱼,转手全卖给袁力后,我就先回来了。”沈沛霖坐下来一边脱外套一边笑说道。
袁力是微微的老公,我听到这事忍俊不禁:“微微晚上还和我在说希望袁力钓点鲫鱼,她妈很喜欢吃。她妈每次听说他们去钓鱼都嘱咐多钓点鲫鱼,她就不去菜市场买鱼了。他们两夫妻还真是心有灵犀。你晚上先回来怎么回的?你们不是只开了一辆车吗?”
“我走回来的,出了一身的汗。”沈沛霖伸过手让我闻他的衣袖,“有点累不想跑去酒店洗澡了。”
“还行,香的。”我闻了闻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
“那我明早去洗,鞋子脱外面了,沾了泥。”沈沛霖说道。
我笑打了个哈欠躺回去:“随便吧,出门在外有什么关系。明天我帮你擦擦鞋子,睡觉吧。”
沈沛霖又摸索了会,脱裤子换睡裤,出去用矿泉水简单洗漱了才回来躺下,问我:“关灯吗?”
“嗯。”我应声。
关了灯之后,周围似乎更安静,这片营地是人工开发的小树林,建造的自然虽然美中不足,但入夜后反而给人一种安全感。黑暗里,沈沛霖伸过拍了拍我的睡袋问我:“手呢?”
我笑把手伸出来给他握。
沈沛霖这次出来戴了一支电子表,黑夜里点亮了屏幕有星空,分秒走在星空下。我们握着手半举在空中一起看手表。
“马上要零点跨年了。”沈沛霖说道。最后十秒他轻轻倒数,零点一到,他高兴把我们的手举说:“新年快乐!”像个孩子。
我笑嘘他:“轻一点啦。”
我的话才落,不远处微微他们家帐篷传来孩子的哭声。我瞪大了眼睛看沈沛霖,他偷着笑:“孩子夜里哭总有的,肯定不是因为我。”
我没好气笑了,想了想补他一句:“新年快乐。”
沈沛霖亲了亲我的手。
我觉得很幸福满足却没由来叹了口气。
“怎么了?”沈沛霖转过头侧卧过身问我。
我也侧过身面对他,在此刻忽然很自然能出了这段时间很难形容的感触:“我看了江荷的日记感到特别难过。”
“嗯,告诉我为什么?”沈沛霖说道。
我想了想又说道:“仔细想想,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很幸运,而存殊哥应该很不容易。”
“日记里写了什么?”沈沛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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