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完试回去,自然是忙着补工作进程。马不停蹄小半年,没再联系过公孙。
和白若兰虽在同一座城市,但由于女友关系,没有过多生活交集,她名下第二家公司的LOGO是我设计的,那段时间我们交流比较多,我当时恭喜她扩张领土,笑问,“怎么样,公孙那小子挣得肯定没你多吧。”
她跟着笑笑,耸耸肩,“气死他。”
再见着她是在某售楼大厅,我陪人看房,她像是来找人,一边从旋转楼梯上下来,一边整理衣领,像是跑出来的,人还有些喘。我惊喜的摆手,“嗨!大美人!”撞上她怔怔的表情,我故作气恼,“怎么!不认识了?”
我们在售楼部找了张空闲的玻璃桌坐下,窗边那排好位早被占满,我拉了张闲凳勉强凑了张桌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毕竟之前的女友在去年已经嫁为人妇,离开了白若兰的公司。可我总觉得我和白若兰的关系,应该不止于打个招呼。
“上回你去北京考试,和公孙吃了顿羊肉火锅是吧,他跟我说了。”她恢复了美丽的姿态,直起腰,漂亮的颈窝露了出来。
我盯着她白皙颈侧的那处突兀,突兀地沉默了,大脑空白。
她低头打量自己,拨弄衣领,“怎么了嘛?”
“哦。”我摆摆头,“是的,我见着那小子了,没变。”
“哈哈哈,是吧。”
“你呢?最近如何?”我很没新意,努力管住自己的手指,没有做出出卖自己局促的小动作。
白若兰说最近行情不太好,政策多变,对电商扩张要求一再收紧,滔滔不绝了一堆我并不太懂的东西。
售楼处时不时有涌起吵架般的喧哗声,我一会就听不到她说什么了,眼神止不住地往她领口飘。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女人有是天生的的敏感动物,她把风衣穿上了,扣子直扣到脖子,严严实实。
米黄色风衣,嫩得掐出水来,像是初恋的少女。
“我刚去见了个朋友……”她回头看向楼梯,似乎想跟我解释。
我摆手,不想看美人慌张,“没事,我理解你和公孙,毕竟公孙……”我没说完,因为这刻她脸色比欲要解释时的语结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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