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跟我联系?”我故意怄他。
他别过脸,“哪儿的话。”
啤酒来了,他喝得很快,仰头半瓶下肚,酒花噗滋噗滋在舌尖炸开,爽得他眉头舒展。我问他,新女友怎么换风格了?
女强人款,利落短发,职业西装,我都不敢相信是公孙的女友,毕竟他口味十分单一。
“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没意思。”
“开窍了?”气氛太好,脑袋一钝,我说出了那个被禁止的名字。应该说,当时我以为她的名字被解禁了,没想一开口,公孙的脸色立时一冷。
“丁烟,我不问你们为什么闹分手,你也别提她。”
不准提就是没放下,但我闭了嘴。两瓶酒下肚还是忍不住遗憾,以前提到白若兰就滔滔不绝的人,突然提也不让提了,就像以前我和女友以前在出租屋如胶似漆,那是个要跑公厕的烂环境,我们居然快乐了一年多,结果现在日子好了,我们却渐行渐远。
“是不是恋人走着走着就会散。学生时代谈的换到社会就走不下去,穷困时候谈的换到富裕生活也会变质,男女走不下去,女女也走不下去,爱情真是个王八蛋。”
公孙说,“女人都他妈狼心狗肺!你换个男人试试。”
“换谁?”我眯起眼睛,故意打量,“你吗?”
“我是换口味了,但也没有换那么彻底,”他嫌弃地推了我一把,“你找找其他的。”
我苦笑,“我只爱女人,就像你只爱女人一样。”
公孙取酒的动作顿在半空,舔了舔嘴,终是没开下一瓶。他起身去解手,回来时,似乎决定了什么,脚步坚定地走到我身旁,用力拉过椅背,将我转向他。
我措手不及,稳住重心,反射性地推他,啐骂神经病。公孙朦胧着醉眼,一字一顿道,“白若兰是不是要结婚了?”
我没想到我的答案会造成如此大的后果,如果知道,我可能会说不清楚,或是直接否定,问他听谁说的,而不是挑事般勾起唇角,“怎么,不是不准提吗?人家要结婚,你急什么?”
白若兰最近出的衣服做宽腰线,想拓宽大髋部女生的市场,拍的照片较前腰显得粗一些,有不少粉丝八卦,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粉丝多是这样,操心这那,没想到公孙会看到,这个男人真是变/态,连评论区都会翻。
我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辫子,得意洋洋,结果没几日,女友告诉我,白珊妮与王一伟分手了,公司拼命在压这个事儿,怕影响新品销量。
我第一反应竟是心头鼓掌,想着如何婉转将此事不经意间道破给公孙,谁料就是这孙子把这事儿搅黄的,我以为他好歹愧疚一下,没想到他两手叉腰,扼腕遗憾,早知道早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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