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不用遭受这些事、这个痛的。
晏秦能感受到她没受伤的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寇红指甲仿佛都要戳进他的肉里。
感同身受她的痛与难受。
“你就是我小祖宗!”晏秦低斥,然后转头对医生说:“麻烦轻点。”
十来分钟后,纪欢伤口清理完,手缠上了绷带。
屋里又剩下他们俩人。
从晏秦怀里离开时,纪欢的鼻头已经微红,不知何时抽泣过。
看她这样,晏秦没好气地说:“要是我没来,都不知道你今晚会在哪里哭鼻子去了。”
纪欢瞥他一眼:“那你走?”
就算没有他,她最惨不过与许意欢玉石俱焚,反正她的风评已经被造谣过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晏秦瞄了眼自己手臂上被她发狠抓出来的指甲印子:“惯会过河拆桥的。”
闻言,纪欢扭头哼唧了一声。
“关于造谣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他问。
纪欢一顿,问他:“我能说什么?你觉得许意欢今晚踩我裙子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她与许意欢之间,最有关联的就晏秦。
晏秦冷笑:“我告诉过你我和她的真实关系,你的说法,我不背这个责任。”
当初没说清导致她向他提出分手,他认。现在说清了,他不可能再认。
纪欢哑然。
鬼知道许意欢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处处陷害自己?
晏秦叹气:“造谣的事我会让高助理把查到的资料给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纪欢笑看他:“怎么?不护着许意欢?”
晏秦随性靠在椅子上,掀着眼皮看她,反问:“我今晚护她了吗?”
如果他要护,他今晚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告诉她被造谣的真相。
他今晚护的是谁,她难道真的就没感觉吗?
纪欢讪讪,撇开眼,不想与他炙热目光对视。
晏秦也不逼她,他们之间的事不可能因为这一晚而解决。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将近夜晚十一点,外边会场估计差不多没人了。
“你今晚跟我回家。”他说。
纪欢蹙眉,不作声。
“医生说了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洗澡的时候要注意。”
“洗不洗澡的,不用你操心。”纪欢斜睨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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