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他们便是了。”
一剑江寒更不明白。
秦湛笑道:“只有你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上赶着求着你需要他们。对,在战场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修士这个办法也好用。”
一剑江寒:“……”
一剑江寒实诚道:“秦湛,我现在信你打赢当年和魔道那场仗,不是单靠燕白了。知非否总是不肯放过你,总有他的道理。”
秦湛:“……”
秦湛缓声道:“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一剑江寒忍不住大笑,秦湛瞧着他,没忍住也笑了。
笑了一会儿秦湛道:“别忘了,事情解决,你便是掌门。”
一剑江寒:“……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秦湛道:“宋师叔以对待昆仑掌门的语气询问你态度的时候,你答了不知道,不算是默认了昆仑立,你便要做这掌门吗?”
一剑江寒:“……”你又坑我。
秦湛拍了拍他的肩:“这个掌门,真的只有你来做才能服众,因为你才是昆仑传人,是现今的第一剑,你来才是名正言顺,才是理所当然。”
一剑江寒听后,甚至忍不住怀疑:“你总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断了灵脉吧?”
秦湛:“……”
一剑江寒见着她因为这句一个字都说不出,被堵着的模样,忍不住发笑。
他拍着秦湛的肩问:“你说你后山的果子好吃,这么多年我也没来尝过。哪儿的,你带我去吧。”
秦湛无奈的笑,她道:“还有酒,我请你喝吧。”
剑阁冷清,但却又似毫不冷清。
这世上虽无了越鸣砚,但剑阁内皆是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秦湛用绿色的玉盘盛了果子,寻了最好的那一颗,却放置在了空旷的右手边。一剑江寒见了,却也不问她。
一剑江寒认真问:“秦湛,若我为掌门,你想做什么?”
秦湛沉吟片刻,方才笑道:“还是剑阁长老吧,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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