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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韫裕不喜欢事后求情的行为,冷冷地接过他的话:“你拿余泽的父母威胁他。”

蒋雾小声地辩解:“没有,我……我不知道江锐宏之前威胁过余泽,江锐宏只说让我把钱打给余泽的父母。”

时韫裕:“然后呢?”

蒋雾声音更加小了:“去医院录了一段视频给他。”

岑颂不敢置信地看着病床上的蒋雾。

时韫裕面无表情道:“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蒋雾犹豫了一下,道:“他四年前让我去接触黑市的生意,从事器官买卖。”

岑颂条件反射地全身紧绷。

器官买卖?

那郁叙父母有没有可能就是和他们交易?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岑颂的心彻底凉了:“前期让我专门找特殊血型的需求者,还要拿到需求者的基因样本给他。”

*

岑颂下了班,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

时韫裕见她的样子,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带你去了。”

岑颂轻轻地用头蹭着他的手掌心。

从房间离开后,岑颂偷偷查到五年前梁殊还是实习生的照片,眼里的少年气和精神气与现在截然不同,她的心跟着一揪。

而这仅仅是她看到梁殊的变化的不忍,对于时韫裕,她想都不敢想。

车开了一会儿,时韫裕用余光观察到她的表情,主动开口:“想问什么?”

岑颂一愣,没有说话。

时韫裕安慰她:“今天带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所以不用有心理负担。”

岑颂这才鼓起勇气:“余泽去世后……”

顿了一下,岑颂还是问不出口,这件事简直就是让时韫裕把伤疤直接撕开,最后绕了回来:“没事,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时韫裕看着岑颂小心翼翼的样子,轻笑道:“余泽死在狱中,因为心肌炎得不到有效治疗——一名心血管科的医生,研究了近十年心脏,却死于心血管疾病。”

岑颂目光闪烁。

时韫裕从她的视角出发,说起那年他突然回到锦桉的事:“我无法为余泽昭平,只觉得这些年的研究毫无意义,陷入了自我怀疑,所以烧掉了所有的奖章,退出美国研究院的工作,回到外婆家。”

岑颂想起那个下雨天,时韫裕孑然一人站在铁门前,身子单薄,目光空洞。

她抿了抿唇,心狠狠揪起。

“后来美国那边的研究出了问题,那是余泽在入狱之前一直在跟进的项目,他把项目交到我手上,我不能不管,所以只能回去。”时韫裕说完。

岑颂接着问:“那你在美国那边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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