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水。”金言将杯子往柳舒钰面前一递。
柳舒钰应了声“嗯”,伸手接过。又当着叶殊的面,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纸包打开,将里头装着的白色粉末倒进了杯子里。
叶殊、金言和金行三人一言不发地看着柳舒钰晃着杯子,好让里头的白色粉末彻底溶解进去。
而柳舒钰却压根没去管金言和金行,只是拿着杯子往叶殊唇边一递,笑得灿烂,道:“这水,我加了料了。听闻御锦卫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宁愿死也不愿意受辱。就是不知,你这个御锦卫的大侯爷,有没有那个胆子干了这杯呢?”
柳舒钰话已说完,叶殊却没有应答,而是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一副看穿他的激将法的模样。
而柳舒钰身后的金言和金行见状欲言又止。有心想提醒一下柳舒钰,他的这个激将法不仅看起来没用,而且听起来也奇奇怪怪的。
毕竟,别人的激将法再怎么粗糙,也没有这种直接拿了一杯明显有问题的水给别人喝的呀。
要是这样对方都还愿意喝下去,那就只能证明那人要么智商不够,要么当真一心想死了。
不过,眼前这位大侯爷怎么看都不会是两者之……
金言和金行两人心中吐槽还没完,刚刚瞧着似乎不想理会柳舒钰的叶殊竟是先开口了:“喝就喝。我有胆子喝,只怕你没那胆子喂。”
“嘿,行呀,你看我敢不敢喂!”柳舒钰像极了被对方这挑衅的话给激到了,竟是又上前了半步,将水递到了叶殊唇边。
而嚷嚷着敢喝的叶殊也当真张口将杯中水全给饮尽了。
金言和金行两人看得目瞪口呆,皆是对柳舒钰这等行为感到困惑,一时之间都不太能把握得住柳舒钰对叶殊的态度了。
若说叶殊是柳舒钰的阶下囚,是敌人。可这一路过来,叶殊可都是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内的。甚至在俘虏了叶殊这么多天的时间,柳舒钰压根就没用过刑,也没给叶殊喂过毒。
可若说叶殊跟柳舒钰其实关系很好,是朋友之类的吧,柳舒钰又确确实实是将人给吊在了这里,而且还一吊就是几个时辰了。
这般看来,倒是有几分非敌非友的感觉。
可……非敌非友,又能是什么关系呢?
金言和金行茫然地交换了目光,却没能得出什么结论。于是又只好一起看向了叶殊和柳舒钰,然后便发现,柳舒钰抬起了袖子,给叶殊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额……
嗯……
绑了却不用刑、专门带了两个弟子负责对方饮食、下药只下让人手脚无力昏睡不醒的迷药、千里迢迢将人运出天昭的总坛所在地、而且还是一男一女、而且还是身份对立……
嘶!教主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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