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对红绳,那就男戴左,女戴右。
贺言郁的脑子里又蹿出这两句话,他胸口燃烧着熊熊烈火,拽着安棠的手腕用力收紧,近乎咬牙切齿:“区区一根红绳就值得你这样?安棠,你该不会背着我还有其他野男人吧!”
闻言,安棠的瞳孔骤然紧缩,她不敢看贺言郁这张脸,撇开眼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还是做贼心虚?”看她那副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贺言郁一步步逼近,把她逼到角落。
“我以前就说过,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他擒住安棠的视线,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头发缠着,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侧脸一直延至耳边。
指尖凉凉的,让安棠想起阴暗潮湿地界里肮脏黏腻的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准备将猎物彻底咬死。
贺言郁的五指咻地埋入安棠的发间,指腹摩挲她的头皮,迫使她仰头望着自己。
只见他淡淡一笑,埋首在她耳边呢喃。
“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好好帮你回忆。”
安棠被贺言郁拽着手腕离开房间,在下楼的时候她使劲挣扎,“贺言郁,你给我放开!”
“小棠,先生,你们这是……”
周婶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已经走了,她看到这情形,又止不住叹气。
安棠被贺言郁塞进车里,司机得到吩咐,开车先去了一个地方,安棠不知道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她被造型师押着做造型,同时还换上一条漂亮的黑色礼裙。
礼裙是露肩的,后背近乎镂空,裙摆并不长,约莫到大腿根。
这套衣裙走的是性感火辣的设计。
安棠看着镜中浓妆艳抹的自己,扭头就想换衣服卸妆。
贺言郁揽着她的腰,一言不合把人带到酒会上,从他们进来的那刻起,就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大家好奇的打量安棠,毕竟他们只知道贺言郁家里有位金丝雀,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也从不把人带到这种场合,所以众人纷纷猜测这位性感火辣的美人,肯定不是贺言郁家里那位,估计就是最近在外面新包养的小嫩模。
酒会上虽然不缺青年才俊,但更多的是上了年纪且大腹便便的老总,像贺言郁这样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他的指腹摩挲安棠的细腰,目光扫了眼那些对安棠虎视眈眈的男人。
贺言郁在她耳边温柔道:“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带你参加这种宴会吗?纸醉金迷的地方,最容易上演权色交易,既然我养的玩意儿不听话,那就该好好教训,吃了苦头,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顺势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转身与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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