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濡着滚烫的湿意,他紧紧地箍着她,从初次相遇到如今,隔着这么久,他终于完整地得到了她,她的心揪紧起来,沁出一丝尖锐的痛,怜爱地摸他的头发,他整个人埋进她怀里,又往前蹭了蹭,贪恋地享受着她的抚摸。
轿车发动起来,身下开始轻轻地颠簸。
这时,手机响起悠扬的闹铃声,他怔了一怔,眉心微紧,不情愿地从口袋拿出手机,再按下接听键,那端母亲温和的问道:“阿琛,还没办好吗?大家都在等你们。”
陆璟琛喘着气,仓促的“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又扑到她的怀里,手探入她的外套里搂住她的腰,内里雪白的羊绒毛衫,松松的笼着她腰肢越发不盈一握,另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到脸颊上,眯着眼,喉咙颤动着发出绵绵的呜咽:“阿青,揉揉,揉揉。”
余青“扑哧”一笑,亲了亲他乌黑清香的发顶,宠溺地揉起他的脸。
花园里静无声息的,两旁是参天的松柏,淡淡的日光穿过茂密枝叶,无数细碎的光晕便印在地上,轻盈地浮漾。
司机将车开到台阶前,熄了火,陆璟琛已经牵着她下车,从大门进去,打开鞋柜拿出她的棉拖鞋,弯身放到她脚边,再将她脚上的皮鞋脱下来,整齐的搁进鞋柜。
不知什么时候,他照顾她开始变得事无巨细,她有找他沟通过,自己并不是小孩子,却每回都被他无赖的撒娇应付过去。
赵婶子从厨房端出一盘青菜,是刚热好的,陆奶奶也走出来,喜气洋洋的端着一盘糖醋排骨,放到桌上,突然听到玄关处的动静,脸上笑意更浓:“回来了!”连忙进厨房去。
陆夫人也放下酒杯,朝他们走去,耳下一对翡翠坠子轻晃着,扫着苏绣旗袍竖领,美丽的面容上端着娴静的笑,说道:“证都领了吧,快给妈妈看看。”陆璟琛在低头换拖鞋,也不看她,坚定地摇摇头,换好以后拉着余青的手就回卧室。
余青心里也极无奈,叫道:“琛琛,就给长辈们看看吧。”他下颚绷的渐紧,还是不出声,她只得回头看了夫人一眼,陆夫人便对着她,扬起下巴朝他的背影抬了抬,盈笑的眸里又透着嗔怪。
陆璟琛牵着她回房,脱去她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再去脱自己的大衣挂好,她去浴室洗手,他就从口袋拿出结婚证,拉开衣柜的门,最下面一层抽屉,里面有雪白的硬壳相簿,还有她的小黄鸭毛巾,粉红色的圆珠笔,以及她的艺术照。
小女孩粉玉雕琢的面容,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令他的眉梢忍不住弯起,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将结婚证也放进去。
余青正用肥皂搓手背,他跟过来,直接握住她的腰揽进怀里,她两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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