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阿琛提前给大师发了一封邮件,大师说,是被他信中的两个字打动的。”
“余生。”
“他给这颗钻石取的名字,叫余生。”
余青望着手指上的戒指,那一颗粉钻莹莹剔透,清澈的似能洗涤一切尘埃和阴霾,折着异样绚丽的光芒,胸口清晰地一震,眼眶发热,整颗心都温软的一塌糊涂,饱胀的泛酸。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去,细软的嘴唇抿起,杏眸已经通红。
傻瓜……
我上辈子一定特别倒霉,因为所有的好运气都攒到了这一世,才能如此幸运的遇见你。
正午过后,她就跟父亲打电话,得知他下午请假在家,陆夫人又不好继续打搅余文笙,便叫来司机带两个孩子去余家。
和上次回家不同,这次,余文笙并没有在门口接,仅仅将院门打开了。
她牵着陆璟琛的手走进来,父亲正拎着水壶在院落里浇花,见到他们,动作只停了一停,继续浇起面前一株红艳的丽格海棠花,在冬天里却灿若红霞,余青捏捏手中的大手,这寂静的院落,有一只小麻雀扑棱着翅膀飞到水泥院墙上,啄起胸前的羽毛。
忽的,响起沙哑低迷的嗓声:“伯父好。”
余文笙身躯一震,慢慢地抬头,注视着他仍旧俊美沉静的面孔,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乌黑的发间晕着微暖的日光,再是黑眸清浅,一身浅灰色风衣搭配白衬衫,衬衫扣直系到颈间,衬得身姿玉树般颀长挺拔,腰线清瘦,冷润的透着极点疏离。
余文笙这才放下水壶,转身走进客厅。
他们也跟进去,将带来的礼品搁放到茶桌上,然而他很快就从二楼下来,过来将她的手一握,把一本深红色的硬壳小本摁进她的手心,他低着头,慢慢地松开手,赫然是她的户口本,她满脸惊诧地抬起头:“爸!”
他叹了一声气,宽阔的客厅中有一种难言的感伤惆怅,陈旧的梨木家具,木漆光滑柔润,墙上还挂着一幅红彤彤的新年挂历。
门外的日光正好,淡金的光影镀着葳蕤花木泛出鲜亮的花色,他说道:“昨天晚上,我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是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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