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山:“……?”
楚雁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贺云白:“特么的是你???!!”
贺云白:……qwq
社死了。
活了二十年,贺云白从未有过如此的社死现场。
楚林山率先打破了这段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默,他又恢复了那张带着假笑的脸,和善地对贺云白说:“咳,你们小辈先聊,军队里还有些事,我就先离开了。”
贺云白已经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同首长大人一起散步,谁知道被他当场抓包,睡了他儿子的人竟是自己!
她转向玫瑰花从中的楚雁,他更是一脸震惊,好像还没缓过来,贺云白试探性地向前一步,“你好……”
“卧槽!你别过来!”楚雁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连连后退。
最后不小心跌了一跤,摔进了玫瑰丛里。
“嘶……”玫瑰的尖刺划伤了他的手臂。
贺云白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上前查看他的伤口,“你怎么样?”
楚雁摔在地上,贺云白怕他起身时受伤,于是托着他的后脑将他的上半身抱起来。
女子清冽苦涩的信息素袭来,让楚雁不禁软了身体。贺云白洁白的侧脸近在眼前,她的刘海垂在他的耳侧,拂过一丝丝的轻痒。
生理反应让他忍不住地靠近她,然而理智回笼,楚雁红了耳垂,气急败坏地大声命令:“你干什么!放开我!”
贺云白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唐突了,于是稍稍退开一些,扶着楚雁的手臂让他站起来。
楚雁颈后那股丝丝缕缕的清淡奶香味飘过,是贺云白那天早晨记忆里的味道。
楚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几道伤口,又看了看贺云白,最终说:“你跟我过来。”
他还是没有好脸色,就算这个女子是个这样漂亮的alpha,但她始终是那个该死的标记了他的人。
贺云白静默地跟在楚雁身后,去了他在首长府五楼的卧室。
楚雁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医药箱,想先给自己的伤口消毒。贺云白看他一只手使劲有些费力,便上前帮他上药。
她一靠近,楚雁的耳朵又不自觉染上绯红,他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贺云白小心给他涂药,听到楚雁这样说,倒没有生气,只是感到很有意思。
她觉得这个少年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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