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的就耍耍嘴皮子了。”道虚冷声说道,“照你这个说法,我的忠心何用质疑?”
“忠心?你可别逗我笑了。”叶可可耸了耸肩,“在这皇城之中,只怕是一只老鼠都比你更懂这两个字。”
“连翘,我问你,”她看向身畔的妖精,“秦斐是从何时开始吃药的?”
“从五年前的七月初七起,”连翘答得流利至极,“陛下每晚都会进一碗补药,为了配药,太后每月会请道虚师父进宫一次。”
“那药是什么药?”她又问道。
连翘轻笑:“掺了点符灰的水而已。”
道虚阴沉地看着他们,斥道:“荒唐!”
“是啊,多么荒唐。”叶可可的跟着赞同,“这世上哪有能让人性情大变的药,不过是你找的借口而已。”
“可是陛下……”听到这里,禁军统领忍不住开口,“确实从那时起……就变了啊!”
叶可可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难道你们就没想过,真正的关键不是那碗骗人的符水,而是每月进宫的人吗?”
“只要从那时起,秦斐就变成了道虚的傀儡,那他自然就可以符合所有人的期望了。”
此言一出,禁军统领勃然变色。
“普通人家尚且望子成龙,何况是当朝太后?”叶可可道,“可她越强势,秦斐的性子就越立不起来,秦斐立不起来,那这天下又怎么坐得稳?”
所以,她病急乱投医了。
即便叶可可没有说透,在场诸人的不难猜出这后半句话。
”妖言惑众!”道虚一拍身下的轮椅,指向叶可可,对着禁军统领喝道,“吉时已到,还不将这妖女拿下!”
禁军没有人动。
他厉声喝道:“你们是要造反吗?!”
还是没有人动,唯有叶可可的声音继续响起:“你觉得太后她不知道你的小动作吗?”
“知子莫若母,日日相处的儿子有没有换一个人,你真觉得她觉不出吗?”
“她只是下不了贼船了!”
“她给他娶妻,她帮他生子,她佯装沉迷于你的戏法,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日!”
“荒唐!”道虚的火气的涌了上来,“那她为何不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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