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开心,辩护律师还有精力满足我?”
简清一僵,察觉到他落在后颈的热意,浑身一激灵,立马挥开他的手臂:“别弄,我困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倦意。纪梵睨了眼时间,翘起唇角:“快十二点了,确实该睡了。”
不知是哪个词戳中了简清,原本趴在他腿上的女生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坐了起来。
纪梵疑惑地抬眸,就见她干脆利落地掀开被子,赤着脚往屋外跑,动作慌乱中含着明显的仓促。
他下意识问了句:“怎么了?”
不料,简清并没有回复,目标明确地往外跑,似是完全没听到他的问题。
纪梵皱了下眉,起身跟上她的步伐。
客厅很黑,只有一旁的厨房亮了一小盏筒灯,像是后夜中的一抹星光。纪梵随意地瞥了眼,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杵在冰箱前的女生。
“在找什么?”
话落,他饶过餐厅,只听到砰的一声,冰箱的门被飞速合上。
简清双手背在身后,正一脸乖巧地站在那,瞧见他的时候,还欲盖弥彰地扯出一抹笑:“你猜?”
纪梵没那个兴趣,歪了歪脑袋往她身后睨了眼,什么也没看到。估摸着应该是什么惊喜,他叹了一声,颇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猜不出来。”
闻言,简清把身后的蛋糕一下捧到他的面前,带了点小骄傲,朝他努了努下巴,粲然一笑:
“生日快乐,纪梵。”
生日?
纪梵怔愣,似乎到现在才想起这个事实。
以前纪从霖忙,每次生日都是梅如吟惦记着。所以在她去世之后就从未有人提起过,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见他没说话,简清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话:“我以前一直觉得,男人三十而立,有事业有家庭,是最幸福的时刻,多好啊。”
“所以,你得珍惜啊。”
“珍惜什么?”
简清理直气壮地夸赞:“能在三十岁的生日,活得像你一般优秀的,真没几个人。当然得好好珍惜这意义重大的日子。”
纪梵眼眸一弯,褐色的瞳仁里浸润了明显的笑意,假装没听不她的强词夺理,耐人寻味地笑了声。
简清被他笑得有些心虚,试探性地问:“我说错了吗?”
纪梵走近,托起她手中的蛋糕,放在了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而后,他步步逼近,将人圈在了台面与自己之间,颇有耐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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