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清了清嗓子,打破诡异的宁静:“那个…省厅那边都处理完了?”
纪梵踩下油门,淡淡地嗯了声,听不出多大情绪:“这是他们的工作。”
换句话说, 与我无关。
简清用余光瞥了眼男人, 又道:“你之后还会过去吗?”
“不会。”
“给我做笔录的女警官说过几天还要再去一趟, 你一起去吗?”
“嗯。”
几个对话下来,纪梵的回答除了第一个问题之外, 基本没有超过两个字,完美诠释什么叫惜字如金。
简清极有眼色地没再说话, 以为他是生气自己的盲目行动。可是转念一想,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现在才开始算账反射弧未免也太长了。
一路沉默回到家, 简清还在电梯里瞄了纪梵好几眼。但男人始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在想什么,连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个。
她一言不发地开门,走在前边。听到身后关门落锁的声音, 简清还是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玄关处的光线太过昏暗,她看不大清楚,直接伸手打开了灯。
视野一亮,纪梵一身肃穆,挺阔的身形将那件黑色的大衣衬得极佳。他稍低着头,低垂的眉眼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不难看出其中流露出的凝重。
瞥见他神色淡然的脸,简清没动,往卧室指了下,提议:“你看起来很累,要不,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纪梵没应。
简清等了半分钟,还是没等到他的回答。她也不在意,鼓了鼓腮帮满不在乎地转身朝厨房走去。
这一天算是过得十分糟糕,花没买成还被劫持不说,蛋糕在冰箱里放了大半天,这会的口感肯定也不如最初。
唯一的幸运之处大概就是那份礼物,因为袋子拎在手上太麻烦,就被她揣在了兜里。等纪梵洗完澡出来,至少还能让他吃一口蛋糕,把礼物送出,象征性地给他过一下生日。
简清是这么想的,然而正当她准备往厨房的方向走,身后突然有脚步声疾速逼近。手腕被猛地扣住,女生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粗暴地压制在冰凉的墙壁上。
简清吃痛:“你干什么?”
“简简。”
他低低唤了她一声,叠在一起的两个字像是积聚了所有复杂的感情,听得简清整个人一颤。
“简简。”
纪梵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深情,叫人无法判断其中的不舍与沉重源于何处。
简清被他桎梏着,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俊脸在不断放大。她正欲说话,他却没任何征兆,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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