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一声:“本大王好久没喝豆浆了,土酱你去磨十天豆子。”
“啊?”土酱更懵,“磨豆子?这不以前圈儿的活么?”
棠梨眼刀杀过去:“去磨!”
土酱吓得立马飞走。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现在聪明了还怕他了个毛线啊!
我爹喝口阿白姑姑倒的小酒,向我道:“琛儿呀,你造的孽哦。”
我郁闷至极,我造的哪门子孽?
不过管它造不造孽呢,我不怕他棠梨了,就把庆真往我边上凳子一拉,呼小二:“再拿双碗筷来!”
饭后,我把棠梨带到客栈门口,说想独自与庆真聊聊。
罚了土酱后,棠梨一直不开心,尤其之后我与庆真还喝了好几口小酒,聊得嘻嘻哈哈,他就更不开心了,面色一直微沉,此时再听我这么一讲,他面色沉得都能抹出水来。
他哼:“你二人独自在一处?”
我瞄他:“还有我爹和阿白姑姑呢,你什么意思?”
我道:“你现在是嫌疑人,我怎能让你知晓我与庆真聊什么?”
棠梨瞄了瞄一直拉着我衣袖不放的庆真,不开心地点头,阴沉沉道:“我走。”
他转身要走时,我一把拉住他。
“棠梨,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当时说好的,两不相欠,再见生人。”
他转头看我,眼神不明。
“我不希望你干涉我与别人相处。”
他就看着我不说话,片刻咳了一下。
想到他还受着伤,我松了手:“你走吧。”
他却道:“我不开心的样子你不喜欢是吗?”
我不置可否。
“好。”他跟变脸似的脸色突然好起来,“那先查案。”
他把唇畔靠近我耳蜗:“我不会不开心了,你不喜欢的样子我都改。”
他轻笑一声,“我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有点懵,这男人……
庆真扯嘴角:“我看大王你是逃不过他的手心了。”
我一指头弹过去:“你大王是要修仙的,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
庆真贫:“您就吹吧。”
“走了。”
*
我把庆真带到我爹的房间,我爹道:“问吧。”
我问庆真屠山那日的具体情况,庆真仔细回想,道:“那日,您甩开了我,我就回了九山,开始几天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在第三天,我巡逻过老大王洞府时,就见洞里有光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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