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害怕地看着她。
晚风气得要死,你!昨晚干嘛了!
大山茫然地看着她,干嘛了。
我在问你!晚风指着他,大山!你以后
她指着他腿间,几次组织语言都没能组织出来,最后放弃了,去,喊程雨来吃饭。
她错了。
她当初就不该去帮他捏什么捏。
现在好了,捏出事儿了。
晚风爸妈这两天没回来,偶尔他们去城里干短工,如果第二天接着干,就不会回来。
吃完早饭,晚风便让弟弟在家呆着,自己则是带着大山出去,准备找医生给他开点药。
两人抄的小道。
刚走进山里密集的村庄,大山就停了下来,他又听到了那天的声音。
他寻着声音过去,透过窗户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切。
木板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压着她,两人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男人低头去亲女人的胸口,大嘴含着她的乳头吮咂着。
下身的性器在女人的下体抽插着,女人被插得闭着眼直叫唤,哦,爽死了,老公用力啊,用力
男人插了几下,又去亲女人的嘴巴,亲完把女人换了个姿势。
他扶着性器抽出来,一点一点地扶着送进女人的穴口。
大山总算看清全程,裤子里的性器也变得硬邦邦。
晚风走了老远,回头才瞧见大山趴在别人家窗前。
喂!大山!她招手,过来!不许趴在人家窗户跟前!
大山眼睛落在晚风身上,看她抬手时腰间露出的一片白色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
好热。
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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