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伊低眸,便见到那双带着短手套的手放肆地抚上了她的下腹,直达她的底裤边缘。
她知道自己该制止他,但她做不到。她发现自己为他着迷,打从他慵懒地坐在医馆的诊疗沙发上那一刻起。她在纵容他,放纵他的进犯,因为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似,甚至,陆斯恩在她身上情色的触抚是她心中骚动的渴求。
陆斯恩轻咬着她的颈项,一股酥麻感窜遍她的四肢百骸,她软了腿,白玉似的长腿微微张开。
随着他的触抚,冰凉的手指不再冰凉,彷佛被她的身子熨烫温热,甚至可说是共同燃烧。
她紧贴着陆斯恩的胸膛,蜜臀隔着衣物感觉到陆斯恩下身欲望的勃动,那根硬挺的男根凶悍地抵在她的蜜臀间,微微跳动,令她忍不住挪动臀部。她原以为自己是想逃的,却又不想逃。否则为何她一旦摆腰往前,便让他的手给压了回去,生生地顶在了肉棒上,她就舒服地想叫。
想叫他再蛮横一点,就如以往一样,占有她。
陆斯恩察觉了她的踟蹰与挣扎,微微一笑。
「给我,好不好?」
低哑的嗓音浮动着浓浓的情欲,直让夏芙伊浑身颤栗逸出了轻吟。
「嗯……」
得了她的首肯,他的手越发放肆浪荡起来。
他拉开了她的底裤,探入了她的稀疏的细毛中,而后精准地按住了贝肉间的花蕊,轻轻地在蕊心小豆上撩拨打转。
「啊……」她忍不住娇喘,难耐地低吟,一边又颤抖着。
「我想肏你……」陆斯恩在她耳畔间低喃引诱:「让你舒服,让你高潮好不?」
即使身为处女,夏芙伊也有欲望,更因为学医,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她只觉得听见他那句话让她浑身发烫,无法理智思考,似是呜咽地说了句:「想要你……」
「好。如你所愿。」陆斯恩再没半分犹豫,戴着那双短手套,抚摸她的全身,长指骤地插入了她的蜜穴,深深浅浅的抽动,直到她高潮,直到手套湿透,直到她娇嚷着他的名字,晕死过去。
次日,夏芙伊醒过来,自己正躺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她惊惶地翻身起来,环顾一圈却发现房间中只有她一个人,没有陆斯恩的身影。
「梦?」她不确定。昨夜他的气味,他的长指,他的温度历历在目,却只是场梦?
她查看了全身,却半点也没有陆斯恩昨夜遗留下来的风流痕迹,明明她还为他……
吸吮吞吐着他的硬物,他的气息,他的呻吟还在耳边……
天啊!夏芙伊炸红了脸。
她匆忙奔到浴室,却发现昨夜地给陆斯恩那条浴巾不在了。到底是梦吗?
她转头看向床头柜,那双白丝绸短手套安然搁在木盘上。她忍不住拾了起来,红着脸嗅闻。
不仅没有陆斯恩的气息,连自己的味道都没有,干净得很。她软了腿,滑坐在地,这才发现那条浴巾滑落在床榻一角。
所以,是梦?
就算是梦,她也没敢见陆斯恩。只能心虚地命令阿琵诺把手套交给陆斯恩,自己跑去摘草药,说今天她不进医馆了。
陆斯恩皱眉接过阿皮诺手上的木盒子,脸冷得像是寒冬。
连续叁日,夏芙伊依旧没进医馆。
陆斯恩脸更臭了,瞪着阿皮诺说:「她又不进医馆?」
阿皮诺点点头,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医馆的金主,但他不喜欢陆斯恩。
陆斯恩和夏芙伊太常见面了,他怕陆斯恩步步进逼会让夏芙伊忘记沙罗,忘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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