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说还想要哦。”
舒景被林渐凇弄得羞愤难当,可身体的欲望骗不了人,她还没饱,她还想吃。
身前是充满凉意的玻璃,背后是林渐凇滚烫的怀抱,舒景像处在冰火两重天,她的手撑着磨砂玻璃,渴求着更深的撞击。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舒景并不知道,总之她睁眼的时候是被林渐凇弄醒的,干净的脸庞枕在她的阴部,腿间一片湿濡。
他伸出舌头舔逗她,拨开那条缝,舌头伸进去,异样的感觉让舒景慌张又惊奇,仿佛全身通过一条酥麻的电流。
像是虔诚的信徒,满眼真挚地亲吻他的神明。
她分不清腿间的湿意到底是唾液还是淫水,就这样盯着让她疯狂心动男人侍弄自己,给她抚慰和快感。
不过才一个星期,本被她逗得面红耳赤羞涩得不行的男生,现在就这样放肆地宣泄情欲,说着满口的黄话。
舒景被刺激得头脑发热,血热沸腾,体内的暖流横冲直撞,喂满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好甜。”林渐凇舔了舔嘴唇,舒景的味道让他沉迷,他手指沾了些送进舒景的嘴里,“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
突如其来的浓烈的腥甜味冲击了舒景,两根手指被塞到了她嘴里,与舌头纠缠,滑过牙齿,上颚。
林渐凇笑着,抽出手去和她接吻,温柔得不像话。
几个小时的爱欲,两个人又睡了一觉,林渐凇提前订了闹钟,他定好餐,等着舒景醒过来。
她太累了,轻轻重重的痕迹布满身,轻缓的呼吸声,柔柔的,像只小猫,林渐凇想起来那天舒景就抱着只小奶猫,她比猫还可爱。
林渐凇看她一直不醒,有些舍不得喊她起来,他太过纵欲,把舒景弄得这样累,心里有着歉疚,看着她的眼神越发心疼。
他到底还是没把人喊醒,给舍友发消息帮他们请个假,舍友暧昧地调侃着,说林哥真野,把人操得下不来床。
林渐凇不反驳,这话说得倒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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