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人多,他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搂在怀里。
“你是不是…”他眸光深邃,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吃味了?”
方才他一直默不作声,就是暗中观察珠儿的反应,没成想,竟越看越惊喜。
原来…原来这丫头竟是在乎他的。
“哥哥…你…你又胡说。”沈珠闻言心里跳了跳,慌乱避开他探究的目光,矢口否认:“我、我不过是觉得屋里太闷,哥哥你会错意了。”
她不知是不是吃味,可那心里闷闷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正说着话,忽然一娇柔的声音道:“公子。”
沈珠偏过头,正好看到一个姑娘,目色柔柔的望着哥哥。
那姑娘眸子里含着水,一身桃红色的裙衫,虽比不上沈珠娇美,却也是颇为动人的。
沈珠没见过她,可看她那脸颊羞红的模样,又联想着方才江子扬说的话,立马就猜到了她是谁。
若说哥哥跟她没什么,她怎会如此死心塌地?
沈珠脑子里浮想联翩,越想越不是滋味。
从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还想着把哥哥推给旁人,也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江子扬的话犹在耳旁:“把人家的心偷了,又不要人家了。”
心里忽然有团火,只往头上涌,不由酸溜溜道:“哥哥,你可真是招人喜欢,瞧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就没有话跟她说?”
这语气,这态度还说不是吃味。
赵玉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沈珠见他笑,心里更窝火了。
谁知那映雪在旁瞧着,那弯唇一笑的模样,更是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脸红了又红,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可她等了两年多,一想到今日若不抓住机会,只怕以后会后悔一辈子。
于是她咬了咬牙,盈盈步了上前,脆生生道:“奴、奴家愿伺候在公子身侧,做牛做马也甘愿,请公子收了奴家吧?”
沈珠听了,再也压不住火,一气之下,甩开了赵玉珩的手:“哥哥…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提着裙子就跑。
谁知刚跑没两步,有一黑影冲上来,扬起手里的匕首,直直刺了过来。
耳边是哥哥的声音:“珠儿,小心!”她人就被腕力拖拽回去。
耳边的咆哮声传来:“赵玉珩!我要你陪葬!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去死吧!”
寒光从眼前闪过,那速度很快,伴随着一声尖叫:“公…公子,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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