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听到前半句,摇头:“没有!也没有很讨厌!是你讨厌我!”近乎控诉的语气,配着个委屈的表情,似乎真全是他的过错。
她被这个话题忽然引发了思绪,略带哭腔道:“我哪里讨厌你了,明明就是你!你可讨厌我了!我给你求平安符,你不要,你还骂我。我给你送糕点,你说我想毒死你……呜呜呜我没有啊,我分明都是很真心的。”
傅如赏沉默,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便呜咽起来,说是呜咽,其实只是呜声,并未见红眼。见他突然不说话,她又不满意:“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哪里不讨人喜欢?他们都夸我很讨人喜欢的。你理理我嘛。”
她声音本就轻柔软糯,这会儿更是添了几分娇媚,听得傅如赏心都有些颤。
“我……”傅如赏收了声,听见自己有些陌生的声音。
她现在根本分不清楚在做什么,不是他,换个别人也一样。傅如赏垂眸,眸色微沉。
傅盈欢见他没有动静,便又搂着脖子凑上来,扭蹭了会儿,忽然咬他下巴。
傅如赏平复呼吸,试图再次叫她的名字:“傅盈欢。”
她嗯了声,并不搭理,反而含|住了他的唇瓣。很柔软的触觉,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脸再臭的人,嘴唇也这么软。
她全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很卖力地吸|吮,简直如同用舌在玩玩具。他便是她那个玩具。
傅如赏只觉得血液都仿佛逆流,动作比理智更快一步,撬开她嘴唇,含|住她兴风作乱的柔舌。一番狂风暴雨地扫荡,仿佛还能尝到不久之前的淡淡酒味,混合着微微的甜,令人迷醉。
“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宣告她的罪行,摆脱自己的嫌疑。
动作太过激|烈,傅盈欢有些喘不过气,便下意识地推他胸口,但力量悬殊,哪里能推动半分。好不容易等傅如赏送开她,她已经觉得自己嘴唇发麻,嘴角的津涎流下一缕。
傅盈欢泄愤一般锤了他一下,“嘴麻了,你干嘛这么凶?”
她伸舌舔去那缕银丝,方才如此纠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口津。傅如赏见她如此动作,再按耐不住,索性再次欺压而来。
牵制住她的背与腰,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推至角落。
他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她含糊地回答:“……傅如赏。”
傅如赏眸色如墨般浑浊,将她抱上来,衣衫很快变得凌乱,气息当然早就不稳,纠缠着夏日的燥郁,与车内的冰盘发出的丝丝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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