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凉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
还能为什么?
这事就是他们这么设计的,有什么为什么。
俞凉说:“因为她俩谈过就谈过,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不好拿证据,即使有证据也容易被打成假。何况沈钦颜那些粉丝多疯狂啊,他们也最喜欢自欺欺人了,所以那些想打压沈钦颜的人也就不好往这方面去下功夫。”
至此,她说的都无异于废话,驰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但如果我想整的人是殷侍画呢?”
说到这儿,俞凉停了一下,看一眼驰消。
“且不说中学时怎样,殷侍画嘛,明知道沈钦颜去做偶像,还要去勾引她,要破镜重圆。”
“或许可以洗白说,这是个多感人的爱情故事啊,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可在这个过程里,她还一直和南城的某位公子哥,也就是你,不清不楚。”
“哦,这还没完呢。”她挑了下眉。
“她和你认识的方式,还是通过移花接木,无缝衔接,听说你那位前女友也快气得不行了。如果这个真相广为人知,我觉得一定会特别有意思。”
驰消才看她一眼。
问:“有意思?”
俞凉也看他。
“哟,你急了。”
驰消嗤笑一声,沉默许久,才淡淡问她:“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实质性好处。”俞凉也挺坦诚地说,“就是挺痛快的。反正你肯定不会和我睡是不是?”
“我和你睡行不行?”
那边传来席乐慢悠悠的声音,比驰消还吊儿郎当。
可以说是吊儿郎当得过度了。
俞凉才看席乐一眼,驰消也看了他一眼,不过两人谁都没理他。
俞凉在玻璃烟灰缸上磕了磕烟灰,继续说:“但对我来说,这么做更没有坏处啊,是不是?反正我就是个看戏的喽,看戏的能不幸灾乐祸么。”
她又给驰消看手机,上面有一段录音。
“这是沈钦颜给我的录音。”她说。
“但我才不管她,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而且我也能做到。”
“我有钱,我家也有势,我能让舆论铺天盖地,能让殷侍画永远在有人的地方抬不起头,我还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反正你也不要再好面子逞强了,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
驰消才问她:“考虑什么?”
他正视俞凉,她脸上又满是那样虚伪已极的真诚的样子,说:“一个条件,就一个特别小特别小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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