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不想和殷侍画解释什么。他今天真被灌了不少酒,还醉着,也觉得有些烦了,再开口说话的声音不自觉沉下去许多,问她:“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你怎么证明?”殷侍画下意识问。
如果驰消直接告诉她,这条划痕是怎么被俞凉弄出来的,就算和她所想的一样荒诞好笑,她也觉得符合俞凉的作风。
只是驰消忽然说“证明”,她就立即问了。
“就问你要不要?”
殷侍画有点被驰消这样不耐烦的态度给吓到,但还是说:“要。”
然后驰消在她面前掀起衣服,彻底脱掉。
问她:“看够我后背了没?”
殷侍画没说话。
下一秒,驰消转过来,脸上很阴沉,扯了她睡裙的衣襟,将她给生生地拽到自己跟前,她差点没站稳,扶了旁边的盥洗台一把。
驰消俯下身,开始对着她的唇连吸带咬。殷侍画几乎瞬间因浓烈的酒精味道而晕晕乎乎。然后是又让她清醒过来的疼,嘴唇里侧被咬破的疼,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她眼眶瞬间充盈起一层薄泪,也满嘴血腥味。
她不敢叫,怕叫了会扯得伤口更疼,因为驰消仍旧按着她后颈,紧紧地贴着她的唇不松口,甚至吸着她嘴里的血。
她忽然又觉得不开心,因为她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却又对此时这样的驰消无法反抗。
她被整个人翻过去,按在盥洗台上,潦草的前戏之后驰消照旧对待她很不温柔。他所说的证明方法,就是这样和她做,也很暴躁,从浴室到床上,次数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多,过程中丝毫不顾及她感受,就像是对她说要他证明的报复。无论她多么消极地反应,甚至在最后哭,他好像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天都快要亮了才把她给放开,去洗澡。
其实到一半时殷侍画就哭累了。
驰消回到床边时,她像一摊软泥一样缩在那儿,眼都已经干得发涩了。她哑着嗓子狠狠地对他说:“你永远都别和我睡一起!我讨厌你!”
驰消看了她一眼,就真的出去了,去睡沙发。
……
初晨的一片朦胧与寂静中,这样的情况,好像她第一次注意到驰消和裴颜。
下雨天,在那家奶茶店,响着那首后来被驰消放了数不清多少次的《Mustang cabriolet》,裴颜毫不顾忌地对驰消破口大骂,但驰消玩着手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
次日两人都起得很晚,航班在晚上。
谁也没理谁,就是各自收东西。
只是殷侍画真一点力气都没有,走几步就觉得下面酸疼,嘴唇也疼,身上也疼,好像没什么词能确切形容她现在的状态和感受,心情像跌落谷底。
所以驰消先收拾完了,要帮她,但被她打开手,照旧一句话都没说,也一眼都不看他,他也就不再管她了。
从公寓离开,和宋可儿碰面,三人回南城坐的是同一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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