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困……不得看你的本事?”
她不经意的反问带着丝嘲讽,明明是试探却格外冠冕堂皇,仿佛他不表态就会落于下乘。
“阿姐……”
他最钟爱的,到底是这个称呼,绝无仅有的特别,除了她不会再有一个人会有这个称呼。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他最喜欢的不是她的顺从,而是试图反抗却只换得不可抑制的轻颤这种被迫屈服的片刻。
“那就一起洗吧。”
他言出必行。
她不爱哭,韩行记忆之中,她的眼泪少到可以忽略。为数不多的几次里,都和他有关。而这个旖=旎的滚烫夜晚,她终于在他强势的攻夺下哭出声。
那哭声不代表她软弱,也并非求饶,而是抑制不住的宣泄,也是丢盔弃甲的不甘不愿。
直到她沉沉睡去,眼角都还有些红。
韩行做完清洁,为她涂药,见她在梦里都还忍不住躲避,甚至这次是他没有把握好粉粹,把人欺负过了头。
但,他不后悔。
他了解秦云英,所有反常背后都一定有意想不到等着他。其实他如果试探甚至在她身上找细节,就一定能推敲出什么,但他不愿。
某些手段不应该用在她身上。
他愿意等她主动张口,在一切幻梦结束前,他都愿意等,耐心十足。
晨光投撒出一片清晨才有的清新。韩行醒来,发现秦云英并不在身边。他走到卧室外,看见秦云英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
正对着他时,熟练敲破蛋壳,鸡蛋入锅,遇油滋啦想。跟着她转过身去,韩行这才发现,她的裙子,短的有些……让他侧目。
韩行走到吧台前坐下,视线在那一道道弧度上逡巡。他突然觉得口渴,而这并不是水能够安抚的。
“早啊,”秦云英转过身,将某些限量版春-意暂停供应,“喝咖啡吗?”
看出她又在不怕输的撩-拨他,韩行突然想到一个并不多么恰当的词:记吃不记打。
每次她都变着法想要在他这里讨到些什么,却十有八九以失败告终。他不相信她不知道,却还是乐此不疲的尝试。
“一会儿,什么安排?”
韩行收敛着,一副正人君子特有的坐怀不乱。他甚至系上了衬衫最顶部的扣子,哪怕衬衫褶皱不堪,还蹭到不少她的口红。
“怎么,只有我,让你觉得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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